“早這樣不就好了?我這麼個真誠善良小郎君演一個壞蛋很累的。”

說著將花三孃的穴道解開,花三娘聽著唐赫自吹自擂的話,不屑的將頭扭到一邊。

“怎麼,花師父不喜歡徒弟幫你把穴道解開?”

感受到力量慢慢的回到自己身上,唐赫沒有對自己再下任何後手,花三娘立刻一巴掌扇向眼前的男人。

只是她的手剛伸到一半便被唐赫攔下,被唐赫充滿侵略性的目光注視下,花三娘不敢再有任何動作,乖乖的坐在榻上。

她現在是徹底認栽了,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掉,唐赫還是個什麼招數都敢使出來混人,她實在鬥不過這個惡棍。

“收拾一下,今夜出發。”

“出發?去哪裡?”

“回京城。”

“啊?”

...

唐赫騎在他的大黑馬上,看著天上的明月心中一陣苦笑。

離京的時候是一個人,現在回去了還帶著個大美女,不知道家裡的明月知道後會怎麼收拾自己呢。

二人一馬在月下的樹林間慢慢行進,花三娘坐在唐赫身後似乎睡著了,一直沒有言語。

唐赫還揹著老道士送他的劍鞘,這一次的事情順利解決,正應了老道士的前半句,那麼他的後半句到底準不準呢?

月下的樹林中,一道道人影悄無聲息的向唐赫的方向襲來。

在他的身後,花三娘眼神冷漠,之前的羞怒似乎從未存在過,手中的短刀慢慢的舉起。

“你們是打算在這裡動手嗎?”

唐赫停下黑馬,似乎知道花三娘在他的身後做什麼一樣,開口說道。

聽見唐赫的話,花三娘愣了一下,手中的短刀慢慢的藏了起來。

“你早就發現了?”

“嗯。”

“不可能,你是怎麼發覺的。”

唐赫有些無奈,自己已經陪著她演了這麼久的戲了,怎麼還要自己解釋原因。

“這位姑娘,你已經差一點就成功了,我都已經順著你的劇本來到了這裡,現在可以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嗎?”

“花三娘”從馬上躍起,落到唐赫的面前,撕開了一直附在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

“陛下,既然已經看出了我的破綻,為何還要跟我一起來到這裡呢?”

冷舒看著唐赫低聲說道。

“姑娘的容顏不比那張人皮面具差,又何必委屈自己不已真面目示人呢?”

唐赫看著冷舒愛憐的說道。

“陛下謬讚了,小女子自認為易容術天下無雙,怎麼就被陛下識破了呢?”

“朕並沒有看出你易容之術的破綻,不過你們組織的訊息有些不夠靈通,你扮作的花三娘早在兩個月前就被錦衣衛拘捕了,你扮成她,朕很難不知道啊。”

唐赫用飛鴿向朱霄詢問點穴的時候也順嘴問了一下花三娘這個人,收到朱霄回信的時候,冷舒的戲就已經露出馬腳了。

“若是這樣,那小女子確實是在陛下面前獻醜許久呢。”

“不止如此,你那晚擲於我的飛刀,就已經是第一個破綻了。”

“飛刀?”

冷舒有些沒有想到自己還有這樣一個失誤。

“那日朕在小巷中遇襲的時候,也收到了一把飛刀,與你這把質地工藝幾乎一模一樣,所以那日引我入小巷的也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