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刀很隨意的說道,對於他而言,這不是命令,只是一種習慣。

他在族內習慣了。

所以說出這句話,自己也並不覺得有任何不妥。

葉逢心看著這個可怕的天才,或者說,對方已經脫離了天才的行列,而是一位可怕的強者。

“憑什麼?”

“我已經勝利,站在這裡,還能繼續挑戰。”葉逢心說道。

“這個該死的傢伙,只是僥倖贏了我兄長,口氣就這麼大!”葉卉心咬牙切齒,他們木皖城葉氏,竟然被這一個人給毀了。

憑什麼?

這麼簡單的問題,還需要回答嗎?

難道他真的以為,自己能夠和漠刀說上話。

“因為我不耐煩了。”

漠刀依舊平靜,目光之中卻充滿了威力。

“有些人,在這段時間一直在鬧事情,但也需要適可而止了。”他意有所指,說的當然是祁宸。

祁宸撇頭笑了笑。

葉逢心握緊雙拳,站在古戰場上。

“適可而止的,不應該是你嗎,你的身上,有我的天運草,有別人的血統,如果沒有這兩樣東西,你頂多也就是一個天才,再驚豔,也不會受到族內如此好的待遇。”

他看著他。

葉逢心知道,那株天運草,如果放在自己的身上,那麼自己現在絕對能夠順利迴歸家族,少走很長的一段彎路。

漠刀開口:“只有弱者,才會為自己找藉口。”

“你可以下來了,不要逼我動手。”

現場的氣氛焦灼,不過沒有人出聲阻止,對於漠神一族而言,這根本不算什麼事情。

強者有話語權,就是這麼簡單。

至於其他的勢力,更想看好戲,而且很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個擁有著仙人之資的漠刀,到底強大到了何種地步。

祁宸依舊沒開口。

因為現在,並非他的舞臺。

葉逢心站在古戰場裡,心頭湧現一股憤怒,繼而緩緩平靜下來。

他深吸一口氣,忽然笑了起來。

他抬起頭。

漠刀眉頭略皺,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此時此刻,在葉逢心身上,忽然起了一道煙霧,很淡很淡的煙霧,但如同是吹響的號角,一股充滿威壓的聲音,響徹九天十地。

有什麼東西動了。

所有人一驚。

長老們猛然轉身,看向了葉神神像。

“這是? !”

“先祖的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