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鄭夫人已經是被陳鐵柱給治癒好了,本不應該高興的?可為什麼眼前這鄭縣長確實如此生氣。

看著這如此生氣的鄭縣長,陳鐵柱雖然是知道,但也是不敢直接告知阮秋石,只是向他說了句:“換誰,誰都會生氣的。”

聽見陳鐵柱的回答後,阮秋石也是看著那被鄭縣長大飛的那個人笑了笑。

在地板上那個人也是一臉懵逼的看著鄭縣長,雖然知道自己做的有些錯,但是卻不明白鄭縣長為何會這樣對自己。

過了一會後,鄭縣長便叫來他們這除了陳鐵柱以外醫術最高之人,來為鄭夫人進行最後的診斷,畢竟看見陳鐵柱那一般操作後,屬於是太過令人無法相信,無法理解。

最後經過他的確定後,知道了鄭夫人已經是恢復了。

鄭縣長便高興的看著陳鐵柱,也向陳鐵柱感謝著。

但是鄭縣長還是想看到最後,鄭夫人醒來。

看見這天色已晚,便叫上陳鐵柱,讓他與何秀蓮二人在他這鄭府上休息一晚,第二天再回去。

陳鐵柱:“今日要是沒有回去的話,就怕家中父母擔心。”

鄭縣長看著眼前二人:“怎麼,你們也都不是小孩子了,我派人將你們在這休息一晚,第二天再回去的訊息告知他們行?”

聽見鄭縣長都這麼說了,陳鐵柱便不好在拒絕。最後還是決定在這鄭府上休息一晚。

雖然那個人質疑陳鐵柱的人說過要倒立回去,可是他被鄭縣長打飛後,卻是手臂斷裂。

今天晚上便是沒有看見這倒立回家的節目。

而其他人都是各自回去了。

鄭縣長還叫阮秋石也在他鄭府中休息一晚。

在晚上陳鐵柱與何秀蓮將躺下休息時,只聽見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出門在外,陳鐵柱也是提防的引動全身的靈氣,走到門口出問道:“誰?”

本還以為是阮秋石的陳鐵柱正期待著阮秋石的回覆,但是卻聽見門外的人說道:“陳鐵柱,是我,鄭光!”

“鄭光?與鄭縣長同性,難道您就是鄭縣長?”陳鐵柱並不知道鄭縣長的全名,便向其問道。

“是的,陳鐵柱,我就是鄭縣長。”

聽見後,陳鐵柱連忙開啟門,將鄭縣長放進來。

“不知,鄭縣長您大晚上來找我有什麼事?難道您夫人?”

以為是鄭夫人在晚上出了什麼意外了,陳鐵柱連忙問道。

“哈,不是不是,是我有些自己的事情,需要向你請教一下。“

看著眼前的鄭縣長,陳鐵柱已經多半猜出了他這時前來找自己是為什麼。

但是這並不好直接說出口,所以陳鐵柱還是將這種事情交給鄭縣長自己說。

“你有所不知,以前我年輕的時候,為了自己的事業,從未想過一些男女之事。”

“難怪鄭縣長您能身居高位。”

“這又有什麼用呢,就因為年輕的時候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我到現在都沒有一個子嗣。”

“而這又有什麼用呢?”

聽見了鄭縣長向自己所說的話後,與自己原本猜測的一模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