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姜檀兒委屈到變形,哭得止不住聲音。

任誰聽了都覺得是他做了喪盡天良的事情,其實他就是親了,就是親得有點過分,哪兒都親了。

“老婆,你哭累了就睡會兒,明天節目組還有加錄。哭啞了嗓子,明天怎麼比賽,嗯?”

宴時遇輕輕地拍著,哄著。

他小心翼翼地轉移話題,默默地把鍋往節目組身上推。

姜檀兒就是不說話,嚶嚶地抽泣,像只鬧彆扭的貓兒,弓著身子,不讓人碰。

記不清楚是幾點,等她睡著時,東邊的天際掛著啟明星。

人最終還是躺在他懷裡睡了。

宴時遇滿意地勾了勾唇角。

床髒了,他不會把她抱過去。

雖然沙發狹窄,也儘量讓她睡得舒服,自己蜷縮著大長腿,摟著她。

……

只覺得沒怎麼睡,已經是清晨,宴時遇被敲門聲吵醒了。

懷裡的小女人拱了拱身子,險些掉下沙發。

“薑糖,林瑜姐來了!”

房門處傳來白曉雪的喊聲。

睡得疲憊的人惱火得厲害,不爽地睜開眼,惱怒地推黏著她的男人:

“宴時遇,滾去開門!”

耳邊傳來淡淡地嘆息,過了幾秒,她身後的空間寬鬆了不少。

宴時遇揉著太陽穴,走到房門前,開了房門。

他眉眼疏離,彷彿站在他面前的是陌生人。

白曉雪試圖往臥室裡看,被男人擋住了幾乎所有視線。

她低著頭,小聲說話:

“林瑜姐來了,接糖糖去錄製。”

宴時遇沒什麼反應,在她說完後就要關門。

白曉雪慌忙又補充了一句:

“我……我做了早餐。”

話音一落,房門就關上了。

宴時遇一轉身,正好撞見姜檀兒迷迷糊糊地往床上爬,於是快步上前,把人抓了回來。

無論是被子還是床單,都有別人的氣息,他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