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大金鍊子和黑襯衫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男人死亡般得凝視,讓他們感到了懼怕。

明明生得一雙清心寡慾的臉,下手卻狠得要命。

“不就是一個女人,兄弟我給你介紹幾個,純得。或者我們可以給你錢,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黃毛望著宴時遇求饒,盯著看了幾秒後,認出了他。

“你是那個選秀節目的導師?那個教授?”

黃毛驚訝。

宴時遇揚唇,居高臨下地凝著腳邊的螻蟻,眼底盪漾著圈圈的躁鬱,剋制著性子說話:

“你說你要找她閨蜜玩,是認真的?”

黃毛點頭,要不是雙手被綁著,他真得想舉雙手錶示清白,狗腿地解釋:

“我發誓,我們一開始真不想碰你女朋友,只是想跟她閨蜜喝喝酒交給朋友。”

“聽說她閨蜜是個明星,娛樂圈都有潛規則,只要錢給夠的,怎麼玩都可以,所以就讓你女朋友約她閨蜜,誰知道她閨蜜根本不接電話……”

“她閨蜜長得真TMD好看,比她好看多了,我們發誓真得只是想跟她閨蜜玩玩,沒想動你女朋友。”

大金鍊子和黑襯衫隨聲附和。

黃毛見宴時遇一直沒吭聲,索性提議:

“哥們,你也混娛樂圈的,潛規則你肯定懂。這樣,我們把她閨蜜約出來,陪你玩,怎麼樣?”

宴時遇低聲一笑。

黃毛以為自己的提議被接納了,更大膽了起來,

“哥們,老實說,你也對你女朋友的閨蜜感興趣吧?要不你放了我們,咱們坐下來好好聊。”

宴時遇訕笑,墨色瞳子緩動,噙著冷笑的唇間,溢位冷冰冰的字眼:

“蠢貨,她不是你們該惦記的人。”

他什麼時候說白曉雪是他女朋友了。

“你們這些文化人,說話就是文縐縐,跟個斯文敗類似地。就問你她閨蜜好不好看,就當是我們三人補償你的。”

黃毛極力討好。

宴時遇的五官被寒氣銳化得徹底,聲音都含著戾氣:

“所以那晚,白曉雪打電話是為了約她出來陪你們喝酒?”

黃毛沒有否認,順帶多透露了當晚的事情:

“那晚你女朋友她喝高了,女人嘛,嫉妒心強,嫉妒她閨蜜什麼都好。所以被我們一鬨,就答應把閨蜜約出來了,藥我們都準備好了,不能浪費啊……”

黃毛話都沒說完,被一拳砸得臉都歪了,混雜著血的口水往外冒。

這一拳,嚇得大金鍊子和黑襯衫安靜如雞。

“你們怎麼敢有動她的心思?”

宴時遇冷嗤,順手抄起玻璃桌上的菸灰缸,衝著黃毛的頭砸了下去,狠砸了幾下。

飛濺出來的血落在手背上。

包廂裡哀嚎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