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時遇見她犯愣,前傾了身子,握住了她嬌軟的腰身,暗搓搓地慫恿:

“晏家可都知道哥哥攀上了姜家的高枝,你要給哥哥撐腰的。”

姜檀兒不為所動,直勾勾地審視著他。

人前毒舌刻薄,人後乖如奶狗。

一個勁兒地裝可憐,煽動她的情緒,詭計多端的男人。

宴時遇嗓音低沉,再做鼓動:

“小檀兒真得不想知道兩年前哥哥是怎麼被他們逼走的?哥哥那麼受欺負,你都不管不顧了?”

姜檀兒:……

她氾濫的同情心有點顫動了。

最多,最多,只去看一眼。

她值得一個真相。

她妥協了,淡漠地道:“你出去,兩個小時後,晏家老宅見。”

宴時遇點頭,眸間滑過晦暗的喜悅,起身離開。

不能把她逼得太緊,慢慢地允許他接近就好。

宴時遇出門時,林瑜就靠在門口。

妥妥一驚嚇!

她昨晚在門口守了一夜都沒能進去,也就是說眼前這個男人在裡面待了一夜。

“你,你……”

林瑜結結巴巴老半天,眼見著宴時遇進了電梯另一側的公寓。

她幾乎是衝上樓。

要是姜家這大小姐出點事,她這條賤命都不夠賠。

人不在臥室,在浴室。

林瑜掃視臥室一週,謹慎地掀開被子,把床單的角角落落都檢查了一番,沒落紅。

“林瑜姐,你在做什麼?”

姜檀兒裹了浴巾出來。

筆直的小腿白得發光。

林瑜腿都軟了,坐在床尾,慎重地又確認了一遍:

“大小姐,昨晚沒發生什麼吧?”

姜檀兒小糾結,其實她不記得。

要是沒發生什麼,宴時遇為什麼捆綁著她的手腳?

林瑜總覺古怪,宴時遇出門的時候,心情好像不錯,於是旁敲側擊地打聽:“大小姐,你倆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