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不要張口閉口就是狗,年紀不小了,給自己積點德,免得晚年不幸福。”

“不管宴時遇是不是你們晏家的血脈,他都比你們乾淨,至少他沒做過那些下三濫的髒事。”

“以後少TMD拿什麼私生子說事,宴時遇不靠你們活著,憑什麼給他扣上 私生子的帽子?”

她是連珠帶炮,一點還嘴的機會都不給。

彷彿晏老夫人罵了宴時遇幾個字,她就要罵幾個字還給晏老夫人。

晏老夫人是一陣頭暈目眩,只是哆嗦,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伸手指著姜檀兒。

祁初要家僕扣下姜檀兒,奈何那丫頭被宴時遇護著,誰都近不了身。

一時間,別院被她鬧得天翻地覆。

晏老夫人和祁初是眼睜睜地看著倆人走了,別無他法。

出了晏家,姜檀兒就甩開了男人的手。

她有些惱意在頭,臉蛋微微泛紅,怒斥:

“宴時遇,刪了我的錄音,是想討好晏家,認祖歸宗?她這麼羞辱你,你都不會還嘴?”

她要是不跟著來,是不是他被人踩在腳底下,都不會反駁?

男人默默地站在她面前,為她遮住毒辣的陽光,任憑她罵著,一點都不惱,反倒是有些享受。

“你說話啊!啞巴了!”

姜檀兒氣得腦門疼。

她真得要被他氣死了。

見她不願意再說話,宴時遇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笑著低語:

“怎麼這麼兇,誰說我是要認祖歸宗的。”

也就是她突然闖出來,壞了他的事情。

姜檀兒:……

不是要認祖歸宗,他幹嘛對那個不講理的老太太罵不還口,打不還手的。

見她不信,宴時遇勉為其難地幫她回憶:

“抱著你的時候,哥哥不是跟你說過,要做一件對我很重要的事情,一點都不記得了?”

他是耐著性子跟她解釋。

對他而言,重要的事情都跟她相關。

晏老夫人讓他來的,晏家人想幹什麼,他不知道。

反正他是要來晏家宣示主權的。

他是要告訴晏家人,姜家的小女兒是他的。

只是被那自以為是,喋喋不休的老太太搶了話。

後來她就從天而降了,就是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