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慘,撒嬌,樣樣精通。

只要不犯病,乖如奶狗,一犯病,那就是大老虎上身,猛得厲害。

“小姑娘,你倒是給句話啊!你是不是也沒那麼喜歡阿遇,這都要猶豫。”

祁肆一旦認定自己想出了好點子就迫不及待地一遍又一遍地催促。

姜檀兒無奈了,側身望著身邊的男人。

“你瞞了我那麼多的事情,讓我在渾然不知的狀況下跟你領證,對我不公平。”

她認真了。

眼眸如同乾淨的清泉,淡淡的。

儘管老父親極力反對,儘管大哥是因為他斷了腿,可她還是選擇了親近宴時遇,去治癒他。

因為前世宴時遇為了她瘋了。

所以她信他不會做傷害她的事。

但是老父親和哥哥們同樣也不會做傷害她的事。

宴時遇繃緊了身子,緩緩地握了拳。

祁肆見情況不對,默默地閉了嘴。

“你要的安全感,我都有給你。你不想去姜家,就不要去了。”

姜檀兒開口時,伸手抱了抱宴時遇。

察覺他有放鬆下來,她才起身進了自己的臥室,去換衣服。

大廳裡的氣流一瞬凝固了。

祁肆坐立不安。

他是闖了大禍了。

小姑娘一直笑嘻嘻的,突然嚴肅了,怪嚇人的。

於是就有了開溜的念頭,快速地站起身。

“去喝兩杯。”

宴時遇低低地說了一句話。

氣壓極低,但情緒沒有暴走。

在祁肆看來,挺難得。

畢竟以前要麼是拆家,要麼是自殘。

“阿遇,女人都挺口是心非的,要不你還是跟小姑娘去姜家吃飯。”

祁肆小心翼翼地提議。

小姑娘跟阿遇彷彿陷入了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