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方沒應聲,匆匆地走了。

“真沒禮貌。”

白曉雪小聲嘀咕,按了電梯。

下了電梯,宴時遇停住了腳步,盯著地面。

門前擺了一大束白色的玫瑰花。

白曉雪也看到了,兩眼發光,興奮地跟宴時遇搭話:

“我們糖糖有追求者了。”

話音剛落,宴時遇一腳把花束踢開了。

白色的花瓣落了一地。

白曉雪:……

這是吃醋了?

趁著宴時遇進門,八卦的心驅使她偷拿了花束中的卡片。

沒有署名,只有一行字:有沒有想我?

白曉雪把卡片揣兜裡,跟著進了公寓,上了樓。

宴時遇小心翼翼地將懷裡的人放在床上,俯下身子,大手覆在她額間。

沒退燒,依舊在發熱。

被他一碰,人是迷迷糊糊地往被子裡縮。

“宴時遇,叫醒糖糖,藥來了。”

白曉雪端著水,帶著藥,急衝衝地進來。

他嗯了一聲,坐在床邊,把人從被窩裡又撈了出來。

“我不想吃。”

姜檀兒咕噥了一句,試圖再往被窩裡退。

結果又被託著腰,拽了出來。

宴時遇把人半扣在懷裡,垂眸凝著她,低聲道:“張嘴,吃藥。”

姜檀兒起初不肯吃,一睜眼就是一雙張狂躁動的眸子,瞬間慫了。

哭唧唧,瘋批又用眼神兇她。

她只能忍氣吞聲地張嘴,吞了白曉雪遞過來藥片,苦澀地皺著眉。

望著她老實地吃掉藥,宴時遇鬆了她的腰,站了起來,望著白曉雪,冷冰冰地道:“你照顧好她。”

而後人就走了。

白曉雪是等著腳步聲遠了,才敢躥到床上,鑽進被窩,摟著姜檀兒的胳膊,開始拷問:“糖糖,你是不是有追求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