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檀兒不屑搭理,挽著白曉雪繞到旁側下樓。

剛出教學樓,宴少琛又追了上來,走路幾乎要貼著她倆,像朋友般地隨意,“糖糖,去哪兒,我送你。”

她越是不搭理,宴少琛廢話越多。

後來實在是忍無可忍,望了一眼正前方的宴時遇,確定他在視線範圍內,而後停了腳步,冷漠地質問:“宴少琛,你是哪根筋搭錯了,嗯?”

這是剛得知她是姜氏千金就過來跪舔了?

“賞臉吃個飯,我手裡有點好東西想給你看。”

宴少琛神秘兮兮,眼神往宴時遇的方向望了一眼。

他手裡有宴時遇的料兒。

勁爆的料兒。

姜檀兒颯然地勾了唇,側身抓了宴少琛的衣領。

“我想知道任何關於宴時遇的東西,都可以自己調查,不需要你做傳聲筒。”

“再粘著我,姑奶奶爆了你脖子上的這顆腦……”

姜檀兒正颯颯地警告,話沒說完,就被拎著手臂往後扯出老遠。

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是那個膽大包天的人,整個人就被轉了一百八十度。

正想發飆,一抬頭髮現是宴時遇,罵人的話又憋了回去,笑嘻嘻地提議:“我們去擼串吧,我請客。”

宴時遇嗯了一聲,埋頭從口袋裡摸出溼巾紙,狠狠地擦拭她的手心。

姜檀兒的面板原本就又白又嫩,經不起他的蠻力,被蹭得紅了一片。

“哥哥,有點疼。”

她忍不住小聲提醒。

瘋批美人是有多討厭宴少琛,不就是抓了宴少琛的衣領,這架勢是要把她的皮都擦破了。

可宴時遇不聽,一直擦拭。

這操作讓宴少琛憤怒到了極點,氣得臉青,“宴時遇,你什麼意思?你一個野雜種,嫌棄我髒?”

“是髒,嘴這麼臭。”

姜檀兒忍不住扭頭回懟,手還被抓著。

宴少琛雖然臉色不好,可對姜檀兒發不起火,“糖糖,男人間的事情,你不要插手。宴時遇,你是啞巴了,怎麼不說話?”

姜檀兒:……

“不要理他,以後吵架我來,我在行。”

她昂頭,望著正專心致志給她擦手的男人,一副護犢子的豪邁。

宴時遇手上的動作有過片刻的停頓,後來又擦了將近一分鐘,方才停止。

“別碰不該碰的東西。”

宴時遇有些不悅,盯著姜檀兒的臉蛋,半是提醒,半是警告。

他有潔癖,一種難以言喻的潔癖。

“哥哥,我知道了。”

姜檀兒慫慫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