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撅的都能掛個油壺,楊曦一臉不滿,輕哼了一聲。

“我說的鐘芳,就是那天和我一起去博越會展中心,勤工儉學的另外那兩名女孩子其中之一!”

“怎麼,你這是貴人多忘事吧?”

“這才過去多久,你連鍾芳是哪個?都已經不記得了?”

不滿歸不滿,不過她還是耐著性子,跟陳海解釋道。

“鍾芳?那兩個女孩子中的一個……”

沉思了片刻,陳海方才想起,那女孩子究竟哪個?

那天的時候,這個鍾芳,不就是打著腳被扭到這個藉口,讓董大海送她回家的那一位嗎?

“那個董大海,你和他之間,關係應該不錯!”

“我說的鐘芳,和董大海走的很近,自從他們兩個認識之後,鍾芳經常夜不歸宿。”

“她現在整天魂不守舍,我們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又不說,只是哀聲嘆氣。”

“她會變成這幅模樣,肯定與那姓董的脫不開關係。”

“真要說起來,要不是當天,陳海你請我們吃飯, 她便不會和那姓董的認識。”

“嚴格說起來,鍾芳會弄成現在這樣, 你同樣也是罪魁禍首之一!”

直視著陳海, 還沒待他做出回應, 楊曦便衝著他,開始抱怨起來。

“我說楊曦, 這事情怎麼怪,都怪不到我頭上來吧?”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那個鍾芳,自以為遇上了大款,明知道董哥是有夫之婦,還主動往他懷裡送, 這是她自己的問題,與我有什麼關係?”

“就算她身上,真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那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根本就怪不得別人。”

“我和董哥, 自從博越會展中心那一次分開之後,就還沒見過!”

“他和鍾芳的事情, 這是私事, 我管不了, 也不想管!”

“好了,我還有事, 我們改日再聚!”

本來就有點心情不好的陳海, 突然被楊曦攔住,莫名其妙詢問他, 關於鍾芳的事情,他的心中,明顯更加鬱悶起來。

清官都難斷家務事, 他與董大海之間, 關係雖還算融洽。

但是,他不覺得自己, 有那個資格, 介入到人家的家務事裡面。

隨便找了個藉口, 搪塞了楊曦幾句, 陳海頭都不回,任憑板著一張臉的楊曦,留在原地生著悶氣,他轉身匆匆離去,轉眼間,便不見了影子。

……

西山別院,靠近最裡邊,陳海特地佈置出來,用作修煉的那間房子裡面。

他眼觀鼻,鼻觀心,整個人盤膝而坐。

開著自己那輛切諾基,一回到自己這間別院之內,陳海根本沒做任何耽擱,便直接過來這裡,進入了修煉之中。

一年之內,踏入馭物之境,這僅僅只是他的直覺。

但對於修煉者而言,修行到一定境界之後,遇到某些事情,本來就可以秋風未動蟬先覺。

能突然之間,產生那種直覺,那說明,陳海距離突破當前境界,更進一步,真正踏入馭物境,已經剩不了多少距離。

現在的他,每日勤修苦練,儘可能將時間花在修煉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