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玄穀道長頭也不回的衝了上去。

什麼意思?

看不起我?

這算是鄙視嗎?

心中雖然有些不滿。

可我只能嚥下這口氣。

之前,玄穀道長再三叮囑,唯獨我倆千萬不能出事。

我四下看了看,端起一盆黑狗血,佝僂著腰,跑向一側院牆。

一邊急速向女鬼身後繞去,一邊盯著場上的局勢。

李富貴雙手握劍,一馬當先,殺氣騰騰。

三小子停下身形,桀桀一笑,回手將棺蓋打飛。

足有幾百斤的棺蓋,猶如箭矢,射向李富貴。

「李叔小心!」

危急時刻,緊隨其後的一神捕,飛身撲向李富貴。

二人雙雙伏地,滿臉塵土,狼狽至極。

「啐……」

「沒事吧?」

李富貴吐了幾口灰土,連忙詢問救他的神捕。

「沒事。」

與地面親密接觸的神捕,抬手擦了擦臉上的鼻血。

掙扎著爬起身。

砰……

伴隨著一聲巨響。

尋聲看去,棺蓋將村首家的磚房擊穿,露出一個窟窿。

我驚出一身冷汗。

若是李富貴中招,必死無疑啊!

「孽畜,受死!」

震驚之際,玄穀道長已經近身,和三小子纏鬥起來。

另一神捕,將法鞭掄得呼呼作響。

只可惜,全部打空,甚至玄穀道長還捱了一鞭。

三小子以玄鐵棺做掩護,圍著棺材上躥下跳,身法極其敏捷。

玄穀道長勉強能夠跟上它的節奏,可那持法鞭的神捕,只能來回圍著棺材追。

「癟犢子,你放開我。」

「李叔,我們都可以有事,唯獨你不能!」

神捕死死的抱著李富貴,不讓他上前搏命。

「你腦瓜子,被驢踢了。」

「它不除,大家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