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過了略顯荒唐的一夜,第二天起床之後的木村宏那是神清氣爽,收拾了一下昨天晚上因為他荒唐行為還沒有來得及收拾的飯桌,還給需要早起去參加節目的中森明菜做了早飯,吃過了愛心早餐,送走了中森明菜,木村宏才來到研音,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只不過剛到辦公室,富岡幸夫就拿來了許多今天新鮮出爐的娛樂報紙和雜誌,隨意瞟了一樣,木村宏就知道這些傢伙在說什麼了。

沒錯,這幫傢伙又在說他的壞話了,似乎是逮到機會不黑他兩句,這些娛樂媒體就生活不能自理一樣,這一次同樣如此。

開啟這些報紙,木村宏就發現那標題一個比一個誇張,全都在說他退出唱片大賞競選的事情,順帶還說了一下他昨天在節目後臺和中森明菜有可能發生爭吵,關係越來越緊張的事情。

“頂流男偶像的退卻,膽小如鼠。”

“知難而退還是畏懼害怕,頂流男偶像虛假的勇氣。”

全都沒有好話,木村宏隨意看了兩篇,大同小異的在說他之前懟媒體那是故意在做戲,是在立人設,真到了唱片大賞這種關鍵的時候了,卻選擇了退縮,是懦夫的表現。

而且不光自己退了,甚至可能想要拉著中森明菜一起退,人家不願意,所以兩人發生了爭執,是個惡徒。

報道寫的那叫一個有鼻子有眼的,好像這些媒體記者全都現場看到了一樣,可惜都是些文字報道,沒有哪怕一張照片,屬實是沒有什麼太大的說服力。

“木村桑不用擔心,之前我們商量好的公關方案,今天和我們關係比較好的媒體也刊發出來了,所以他們寫的這些東西對你不會構成什麼影響。”一邊說著,富岡幸夫又把另外一沓娛樂報紙拿給了木村宏。

這些都是和木村宏或者研音又或者和東寶關係很好的媒體,數量也不少了,聯合刊發的話聲勢要比這些媒體聲勢都還要大了。

“代寫事件後續,頂流男偶像為保證大賞公正選擇退出。”

“揭秘頂流男偶像和唱片協會某些評委不得不說的故事。”

在退出大賞之前,研音和木村宏就知道會有這樣一場風波了,所以提前已經商量好了應對方案,那就是舊事重提,之前的代寫事件,作曲家協會在事情還不明朗的時候就有人出來說要封殺他。

最終結果雖然是木村宏完勝,那個說封殺的評委被踢出去了,可是事實是今年風頭過了他又回到了作曲家協會,而且還是這次大賞的八十多個評委之一。

如此一來就讓木村宏找到了突破口,隱晦的表達了他和某些評委之間的矛盾,為了大賞的公平,不得不退出,這叫做高風亮節,只是這麼一來,作曲家協會必須要背上黑鍋了,誰讓這幫傢伙玩這種風頭過了就把原來的替罪羊又弄回來的把戲,屬實是活該。

“辛苦富岡先生了,哈哈,只是這麼一來,我和作曲家協會的關係算是徹底完蛋了。”木村宏笑著說道。

“是啊,木村桑恐怕是和唱片大賞徹底無緣了。”富岡幸夫唏噓的說道。

擺擺手,木村宏毫無在意的說道“唉,富岡先生不必為了這個介懷,不過是一個獎項罷了,沒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只要我們的計劃順利進行就可以。”

進入藝能圈,木村宏最大的目的是掙錢,得不得獎他真的不是很在意,畢竟唱歌對他而言只是愛好和掙錢的工具,榮譽什麼的,沒有就沒有吧。

說完這個事情,木村宏叫上富岡幸夫來到了一間無人的會議室,確定沒有人聽之後,開口說道“昨晚我已經和五木宏先生商議好了,他那邊估計馬上就會行動了,那麼我們也該行動起來了,只是這些照片還有證據到底給哪家媒體來爆料比較穩妥呢?”

雖然和傑尼斯的矛盾已經逐步公開化,但是木村宏還不想讓傑尼斯知道是自己在對付他們,因為這一次並不能一下子搞死傑尼斯,所以需要躲在暗處,隨時都可以再搞他們一次,木村宏喜歡這種在暗處算計別人的感覺。

富岡幸夫自然知道木村宏的意思,他也在思索,好一會,他才開口說道“就給週刊文春,他們肯定會爆料的,到時候傑尼斯也不會想到我們這裡來。”

沒想到富岡幸夫居然選擇了週刊文春,木村宏有些不解,要知道,他和週刊文春也是有仇的。

不過要是讓仇人去打仇人的話,那也挺有意思的,這算是借了仇人的刀捅了另外一個仇人,想想還真的是很爽的感覺。

只是他不確定週刊文春會不會爆料,於是他問道“給週刊文春的話,富岡先生確定他們會將這件事情爆出來嗎?”

“肯定會的,我們匿名將這些證據寄給週刊文春,並且告訴他們,我們也寄給了其他的媒體,要是他們不爆,那麼週刊文春就是沽名釣譽,收了傑尼斯的黑錢,不爆我們就爆週刊文春知情不報的黑料,讓他們徹底名譽掃地。”富岡幸夫略顯興奮地說道。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絕佳但是卻又很損的主意,這會組成一種詭異的猜疑鏈,週刊文春這種以爆料醜聞為生的大型雜誌媒體,一旦被人爆出他居然不敢爆人家的醜料,那麼它的根基就算是沒了,估計還沒有從上次木村宏代寫事件裡恢復過來,又會被狠狠地踩一腳。

“啊,富岡先生,真沒看出來啊,你居然也有這麼損的時候,哈哈,不過這個主意實在是太好了,那麼我們開始行動吧。”木村宏笑的十分的開心,支配一個仇人去打另外一個仇人,讓他們狗咬狗,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讓他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