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鮮,你怎麼回事?大晚上的和那個唐求出去玩?”

這是薛小鮮的媽媽見到她之後劈頭劈臉的第一句話。

“那個房如龍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是她的第二句話。

這麼快,訊息都到她那裡去了,看來房如龍的能量真的不小。

其實也正常,作為證人,薛小鮮的資料都在派出所記著呢,公安局真想找她的家人太簡單了。

薛小鮮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這種事你不要摻和!派出所再調查的話,你就說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薛小鮮不幹了,這不是說瞎話嗎?

明明和唐求在一起了,什麼都沒看見像話嗎?

見她一臉的牴觸和不解,可能是覺得自己說話太急了,薛媽媽嘆了口氣說:“小鮮吶小鮮,你可知道你們打的是誰?”

“我知道啊,縣公安局長的兒子…可是媽媽,他幹了那樣的事,我正好在場,怎麼能說不知道!這樣的人,應該把牢底坐穿!”

咱們的小鮮還是挺有正義感的。

可是薛媽媽就不一樣了,她還記得那個曹老師找到自己時說的話:“老薛現在聽說在鄉下教書?你們夫妻倆長期分居也不是個事啊!老房在教育局認識不少人,隨便幫他調動下…這件事我管定了!

還有小妹你在工會里?以你的能力,就是進電子廠的管理班子也是綽綽有餘!等小龍的事一了,我和老趙好好談談,工廠領導班子不能沒有女性啊,毛偉人還說了麼,婦女能頂半邊天!”

老薛就是薛小鮮的爸爸薛奎,在老家的農村教書,一直調不到城裡來,這也是薛媽媽的心病。現在曹老師主動要幫她解決,當然高興。

另外,她是個有野心的人,單單在工會做一名女工委員絕對不是她的追求,而且她相信她的能力足夠再上一個臺階,只是苦於沒有機會。

曹老師雖然只是個老師,但是能量大得很,這一點薛媽媽從不懷疑。以她的精明,當然知道這一切的前提就是房如龍沒事。

據對方說,當晚的目擊證人有兩個,就是唐求和薛小鮮。對方也在暗示,她正在分頭協商:只要受害者認可其和房如龍是戀人關係,一切都不是事;而如果他們兩個證人中有誰改了口供,這件事同樣也很好解決。

球現在到薛媽媽這邊。

“小鮮吶,你知道人家是什麼背景?你不改口人家也照樣會出來,還平白無故地得罪了人…你知道吧?你爸爸能不能調回城裡來就看你怎麼做了!”她苦口婆心地勸說。

一家三口人分居一直是他們家的痛苦,為此他們何止吐槽過一次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