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明:“喊了一夜?”

阿星:“我也做夢了?”

“對,特別是你小子。”大衛從樓梯口探出腦袋,臉上的黑眼圈特別顯眼:“你睡覺的時候唸叨著四十多個不同的名字,連著唸了六個多小時。”

江雪明疑惑地看著阿星。

阿星尷尬的笑著:“你瞭解我的,明哥,我家裡很有錢,我的心也碎成了很多片......每一片都留給了一個好妹妹。”

“我不是疑惑這個。”江雪明坦言:“我倆做的是同一個夢?同一型別的夢?”

“哦!哦哦哦!”經過這麼一提醒,步流星終於回過神來:“你也去了海邊?”

江雪明:“在石攤子上。”

步流星:“有一棟樓。”

江雪明:“門廊前邊有把椅子。”

步流星:“椅子上坐著個淋雨的大姐。”

江雪明:“看不清臉。”

步流星:“穿著藍色的裙子,沒穿鞋。我還擔心這大姐會不會著涼,多冷的天啊。”

江雪明:“離近了發現,是熟人。”

步流星:“可是那個眼神就和賣房重倉A股似的,再不濟手頭也有幾支綠油油的基金。”

“沒錯,看來咱倆夢見的是同一個地方。”雪明先生拿出日誌和鋼筆,將夢裡的畫面記錄下來。

兩人下樓和大衛先生說明了夢境的事情。

這位武裝人員則是滿頭問號,以往其他乘客也沒有做過這種夢,上一次車站派人來調查,已經是六個月之前的事情了。

“大衛先生,你沒有好好休息,可以先睡一覺。我們這麼幹坐著等你醒來也不是個辦法。”江雪明和大衛先生說:“給我們一些裝備,我們先去聚落外圍看看,不會輕舉妄動的。”

“那可不行!”大衛立刻嚴肅地拒絕了這個提議:“我是你們的安全員,你們出了任何問題,我都要負責任的。”

“怎麼辦?”阿星小聲提醒著雪明:“要不等大衛睡一覺?等他醒過來再說?”

可是留給江雪明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他從來不覺得手裡這幾幅畫,手機裡的幾張照片能從BOSS那兒換來萬靈藥。

這些不痛不癢的資訊或許早就送進了車站的資料庫裡。

眼下好不容易有了新的線索。

海邊,石灘。

洋樓,女人。

夢境裡的東西,很可能是最近幾個月才冒出來的新現象。

但是光靠一張嘴,用虛無縹緲的夢,絕對說服不了那頭狡詐的黑貓。

“我有辦法...”雪明先生低聲唸叨著.

阿星:“什麼辦法?”

雪明:“等。”

阿星;“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