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陳平所料,那刀疤臉確實動手了。

這時候,陳平感覺到毯子受到大力的衝擊。

毯子的一處,已經變形,應該是那男人踢出了一腳。

而陳平現在絲毫不慌。

現在如果自己先自亂陣腳的話,那麼陳平肯定打不過這個刀疤臉了。

陳平手中還有匕首,他雖然看不到那男人的攻勢,不過他只要知道那男人攻向自己就行了。

而那個男人,也同樣看不到陳平手中的匕首啊。

所以,陳平一匕首朝著毯子往裡面凹陷的部位刺了過去。

外面沒有半點聲音,不過那刀疤臉的腳,很顯然已經縮回去了。

刀疤臉的小腿,被陳平的匕首給劃破了。

他原本以為毯子蓋住陳平的時候,就是一招制服陳平的最佳時機。

可是,他實在是太小瞧這個小子了。

現在連他也見了紅,小腿上鮮血直流。

這小子確實是不一般啊。

也難怪常年在河邊走的曲贊一行人,會在這小子的手中吃這麼大的虧。

現在連馬六他們三個人,也都在這小子身上吃虧了。

其實,馬六並不覺得這小子有多厲害,也不覺得他的力道有多大。

但是馬六可以分析出這小子為什麼這麼厲害,能讓他們統統吃虧的原因。

因為這小子的反應速度,遠遠超過了一般人。

哪怕是他們經過長年累月的專業訓練,也可能只能達到這個份兒上。

不,他們的反應,甚至還沒有陳平那麼快。

馬六雖然受傷,不過還是有信心可以搞定這小子。

此時,陳平已經將毯子給掀開了,陳平後退了兩步,一邊警惕一左一右兩個掛彩的人,一邊死死地盯著刀疤臉。

“好小子,有兩下子啊,有意思,有意思。”

馬六咧嘴冷笑,腳步緩緩往前移動。

見陳平如此沉著冷靜,馬六一直在尋找陳平身上的破綻。

“小子,要不你放下手中的匕首,咱倆赤犬赤腳的幹一場?”馬六又問道。

陳平還是沒有作任何的回覆。

這種時候還跟人交談,那純屬讓人影響自己的思維。

幹正經事的時候,陳平可從來不喜歡廢話。

畢竟,現在可是命懸一刻的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