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琪得罪的那個人認識顧南蕭。

為了討好顧南蕭,那個人提出讓陳怡霖陪顧南蕭一晚。

他不知道顧南蕭有隱疾,以為他就好這一口呢。

而陳怡霖長的這麼漂亮,一定會合他的意。

陳怡霖自然不肯,她懇求那個人,給她一點時間,她一定把錢賠給他。

那個人要她馬上賠錢,要不然就讓許靜琪去坐、臺還錢。

去之前,還讓他的幾個兄弟先開開葷。

陳怡霖嚇壞了,她哪裡見過這種場面,只能哭著同意。

她身子顫抖著走進了包廂,昏暗的光線,他安靜地坐著,手裡端著酒杯。

她抹掉了臉上的眼淚,緩緩地朝他走近。

「呯」的一聲,他扔掉了手中的酒杯,將她壓在了身下,她哭著掙扎。

他醉的不成樣子,連眼睛都睜不開。

藉著昏暗的燈光,他酷似許柏生的面容,讓她放棄了掙扎。

那一晚,她以為,自己把他當成了許柏生,把他想象成了許柏生的模樣。

可等再見到他,她徹底淪陷了,甚至逼他和自己結婚。

和他的那段婚姻,就像是一場噩夢,是嚴亞文讓她醒了過來。

夢醒之後,她徹底放下了他,而他卻放不下她了,對她死纏爛打。

「心彤生病,我們那次見面,你就已經認出了我,對嗎?」

顧南蕭問,情緒難掩激動,「你當時為什麼不告訴我?思慧的事也應該告訴我的!」

陳怡霖失笑:「我說出來,你就會相信嗎?那時候你的心裡,只有周心彤!」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顧南蕭後悔萬分,如果那時候他就醒悟,他們一家三口現在該有多幸福啊,根本就沒嚴亞文什麼事。

「其實,我也不確定那天晚上的男人就是你!」

陳怡霖搖頭一笑。

她故意這麼說:「我只是認為,我的第一次給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僅此而已,你不要多想!」

不想讓他知道,那一晚,她是帶了感情的。

他一直介懷的她的第一次,本就是給了他。

他還總是拿這個羞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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