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傷自己的辦法太多了,唯獨燙傷是最不可取的辦法。

警察走後,陳子凡看著許靜琪身上的傷,又哭了一陣。

“靜琪,你怎麼那麼傻……我說過……會想辦法把你弄出來的……你怎麼就等不及呢……”

許靜琪被他的話氣的雙眸通紅,把頭扭到一邊不想看他,卻扭到了傷口,痛的她不斷地呻、吟。

除了陳子凡,其他人都沒有來看她。

顧南蕭不會來,他也不讓其他人來。

陳怡霖如今的世界裡就沒有許靜琪這號人物,自然不會來看她。

而陳怡霖再次失憶後,腦子反應變的遲鈍了,話也更少了。

一開始是對顧南蕭很冷淡,慢慢的,時間一長,跟顧南蕭熟悉了,接受了自己是他妻子的事實。

心理上接受了,但身體上無法接受。

她能接受顧南蕭的吻,再深一步,她就會緊張,心慌,呼吸困難,嚇的顧南蕭哪敢再碰她。

因為這事,陳怡霖覺得很愧疚。

為此,她偷偷地去看病,婦科,生、殖科,心理科她都在看。

她當然不能在自己工作的醫院看病。

巧的是,她正好去了許靜琪治療的那家醫院,碰到了陳子凡。

“姐!你……你怎麼在這裡……”

陳子凡慌慌張張地,把手中的保溫盒藏到身後。

“我……你在這裡做什麼?看病號嗎?”

陳怡霖不答反問,她已經看到了陳子凡手中的保溫盒。

“我一個朋友生病了,我過來看看!不過沒事了,過兩天就出院了!”

陳子凡不敢與陳怡霖對視,“那姐我先去了,她還在等著我買的粥呢!”

他匆匆忙忙走了。

陳怡霖看著他的背影,雙眉微微擰起。

陳子凡進去許靜琪的病房,發現一個陌生的男人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