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沒事,那就一定沒事。

顧南蕭放下心來。

顧南蕭是被陳怡霖踢傷的。

她傷了他之後,還有心情上班,吃早餐,一點也不擔心他的傷。

這樣看來,她是放下他了。

“亞文,我總算明白一件事了,女人要是狠起來,真沒男人什麼事!”

顧南蕭咬著牙,憤憤不已。

嚴亞文不以為然:“比起你對她的狠,你這點傷算什麼!外抹內服,休息幾天就好了,還有,禁止同……”

又咽下了剩下的話,陳怡霖已經不讓他碰她了,後面的醫囑也不用再說。

突然想起一件事,顧南蕭那個隱疾,到底有沒有好?

本想給他提個建議,可又一想,萬一沒好,不就苦了陳怡霖嗎?

這一次,他自私的沒有提醒他。

顧南蕭沒有聽清:“禁什麼來著?”

“忌口,辛辣刺激的!”

嚴亞文看著電腦,開藥單。

顧南蕭提好褲子,依舊用外套擋在腹前。

他拿著藥單,剛開啟診室的門,發現陳怡霖站在門口。

“嚴……”

陳怡霖以為是嚴亞文,微笑著開口。

等看到顧南蕭,臉上的笑意頓無,冷冷地站到一邊,讓開一條路。

那裡還痛著,顧南蕭咬著牙,恨恨地瞪著她:“你這個女人,真是心腸歹毒,竟然想讓我斷子絕孫!”

陳怡霖被罵,覺得莫名其妙。

她冷聲道:“顧先生,你想詛咒自己,我當然不能攔著,但請別扯上我!”

他雖堵在門口,但留出的空也足夠陳怡霖過去。

她不想和他廢話,想擠進診室,卻被他伸手攔住。

外套掉落在地,陳怡霖一低眸,便瞧見他腫脹的不正常的地方。

驀然想起,她昨晚踢到他那裡了!

難怪他會說這些話。

門口有護士經過,顧南蕭慌亂地撿起外套,擋在了腹前。

陳怡霖的視線還盯著他那裡。

他又羞又怒,紅著眼眸瞪她:“把我傷成這樣,你很得意是不是?”

陳怡霖收回視線,輕飄飄地道:“這是你自找的,活該!”

“你……”

顧南蕭的眸子似淬了冰。

如果他真的因此廢掉,他絕不會放過她。

“怡霖,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