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一群廢物!”

“一天的之內,我曲被襲擊7次。

7伍士兵被黃巾賊人斬殺!

我曲部下減員接近十分之一,你們卻連賊人的毛都沒有見到一根。

一群廢物!”

癭陶城南邊大營賬內,他們這一曲的軍候正在咆哮著,下面十個屯長一個個低著頭大氣不敢喘。

誰都知道,此時的軍候正在氣頭上。

誰要敢亂說一句, 那定然會引來雷霆之怒。

沒有人能夠承受軍候此時的怒火。

而事實上,此時的軍候與其說是一身怒火,倒不如說是恐懼。

因為這一個訊息,一旦傳到上面的耳朵裡,他不僅這一身皮不保,甚至連一條小命都未必能夠保全。

他現在必須得做點什麼才行!

這一位軍候很清楚的知道這點。

所以他強壓著怒火, 把目光看向眼前自己的十個部下。

“怎麼,一個個都不說話幹什麼?死了是吧?告訴我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軍候讓開口, 但此時的十人依舊心驚膽戰沒敢開口。

軍候直接點名:“一屯長!你說該怎麼辦!”

“回軍候,屬下以為,應該集中兵力設伏擒下賊人!”

被點名的屯長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說了一句基本等於沒說的廢話,軍候冷眼橫了過去。

“集中兵力?設伏擒人?來,你告訴本軍候,你打算如何集中兵力,如何設伏擒人?”

“這……這……”

一屯屯長這了半天,始終沒有能夠說出一個所以然來,軍候的目光冰冷下來。

“我曲就是有你這種酒囊飯袋才會被黃巾賊人逼到如此程度,來人把我將這酒囊飯袋壓下去砍了!”

軍候一聲令下,他的親衛第一時間出來,拉著一屯屯長往外去就要砍了。

這一幕嚇得所有人頭皮發麻,沒想到軍候居然真的會殺人。

但沒有人敢在這時候開口給一屯長求情。

所有人都意識到,現在軍候急了了,這時候誰敢求情誰就要面對這一個問題。

不解決這一個問題的話, 求情的人怕是要陪著一屯長死。

一時間,沒有人有辦法, 也沒有跟敢開口。

於是乎,那一位一屯長雖然各種苦求哀嚎,但一點用處也沒有。

但軍候不為所動。

直接讓人把他拉出去賬外直接一刀砍了。

一聲慘叫徹響整個大帳,在慘叫聲下,剩下的九位屯長絕大部分都被嚇得渾身發抖。

殺了一個屯屯長,軍候這才看向剩下的九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