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也像是早已習慣了陳長生的反應,他並不在乎他的“冷漠”,也好像不在乎他到底是否在聽,就只是用眼睛盯著螢幕,嘴巴對著他,齜牙咧嘴的說道:

“這小子搞出來那一套理論這次可是驚爆了某些人的眼球,媽的,他現在可是金貴著呢!要是誰能把他背後的外神挖出來,可是能賺大錢!”

他分析問題的時候像是根本沒有任何邏輯,話語中充斥的不理智和髒話連稍微有點腦子的小混混都不如。

沒有任何人能想象到,這樣的垃圾,竟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他又喝了一口麩子酒,看著直播間裡議院方三位議員僵硬的表情,口齒含糊不清道:

“草了!現在輪到那些雜毛來看我的笑話了!亞楠市議院那些沒弔的太監們肯定是不敢決定這件事的,這事無論如何最終都要落到我的頭上!”

他說著這些對他來說好像十分重要的事,而完全不在意“萊昂納多的死”本身,像是這完全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向我施壓,向我施壓!他們又要拿著類似【北境民眾未來】這樣的事來要挾我!我要是不同意,以後就是罪人了!人們就知道咱們家做生意是不講人情的,人們就會說我的錢都是不義之財!”

陳長生像是能夠輕易跟上他跳脫的思維:

“到現在為止,為他求情的人應該不少。”

中年人把杯子裡剩下的麩子酒一飲而盡,把杯子往前一推示意續杯,而後用惡狠狠的語氣說道:

“是的!聖歌團裡面那些閒著弔疼的神棍,帝都那群該死不死的學院派,小皇帝搞出來的那個開玩笑一樣的地下組織,北方聯邦議院裡面遊手好閒的惡棍……”

他向陳長生展示自己的通話記錄和簡訊,而後者立刻把臉撇到一邊,用這樣的動作表示自己無意染指前者的人脈圈。

“長生啊,等我死球了,我的財產肯定有你一份,你那些不成器的兄弟姐妹,哪個都沒你強,你得幫幫他們啊!”

陳長生如往常一般在中年人聊到這裡的時候轉移了話題:

“那麼,你的決定是?”

中年人賭氣一般,竟學著他一樣轉移了話題:

“要是放了他,我那些蠢爆了的對頭豈不是要把我當成可以隨便拿捏的軟柿子?

放了他,我以後在帝都還怎麼混?

放了他,以後豈不是誰都敢在我的子嗣腦門上開一槍!”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