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他們為什麼表現的那麼熱切——雖然大家在暗地裡衝突不斷,但生意上多有往來。

做生意,講究的是一個和氣生財嘛。

超凡者也要吃飯的,何況是他們那樣,要養一大家子。

他們就像是普普通通的酒鬼,坐在蝴蝶飛飛酒吧的吧檯上,或者角落的破沙發裡,敘著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舊事,講著不堪入耳的顏色笑話, 聊著這段日子都跟多少人廝混過。

就連聖歌團的一位主教都不例外!”

他說出下一句話的時候,聲音發生了明顯的變調。

“直到那個人走進酒吧。”

他的聲音開始變得不對勁。

“那是一個……和我們有著一樣黃面板的亞裔,一個櫻國人。”

陳宴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的想,那人是歐嘎米嗎?

他很快否認了這個想法。

陳宴曾聽三叔說過,櫻國的忍者已經聚集在一起,成立了一個明面上是偵探社團,實則是殺手集團的僱傭組織。

三叔那時候還暗示他,如果他看誰不順眼,三叔可以幫忙聯絡櫻國的忍者殺手工會。

保證活好價廉,不留隱患。

亞楠市的忍者,可不止歐嘎米一個。

手機話筒裡還在傳出聲音。

“那人揹著兩把刀。”

艹……

真的是歐嘎米!

陳宴使勁甩了甩頭。

不對,他記得,櫻國人好像有個說法,越厲害的忍者或是武士,能操控的刀就越多,分什麼二刀流、三刀流。

二刀流的忍者,不算是那麼稀有吧!

潛意識裡,陳宴不願意相信歐嘎米捲入了下城區的爭端。

因為歐嘎米住在他的公寓裡,他又沒辦法把歐嘎米趕走。

這意味著,如果歐嘎米真的捲入了超凡者們的爭端,多多少少一定會影響到陳宴的生活。

“他還有一隻手……一隻義手。”

陳宴眼前一黑。

“那隻義手很奇怪,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平凡的物品,沒有任何超凡的氣息……

但給人的感覺很危險。

我感覺我的視線一刻都不能離開那隻義手,一旦離開,那玩意兒就會把我殺掉……”

蒼耳第一次打斷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