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她頭也不回的說,“難得有機會讓他們可以休息會,這種小事我來解決就好了。”

不悅的看著護著自己的女人,魏七七除了想不到他本人以外,其他人的感受她都會顧及。嘖,真是讓人不爽。

在他們說話的間隙,小廝們已經抄起傢伙準備打過來了。周邊的圍觀群眾也紛紛讓了開,這個情景對他們來說又是一場好戲。

原本鶴水村的居民就更不用說了,馬文光的德行他們都知道,但是他們還是選擇保護馬縣令,不插手這件事。

“別怕,迎雪,我也可以保護你的。”用緞帶把披肩的長髮束起,魏七七決定給這些傢伙一個教訓。

把安雲歌推到一邊,她迅速擺好姿勢。她或許打不過安雲歌,但是這樣的小嘍囉應該不是很大的問題。

直拳,勾拳,抱摔......魏七七凌厲的拳頭精準的打在每個小廝的頭部,胸口和下體。

小廝們因為被打中的部位都非常的脆弱,所以很快便倒成了一片。

正規的比賽中可不允許踢打下身,不過現在她可不會那麼客氣。在把最後一個不服氣的傢伙抱摔在地上,看著他暈死過去以後,魏七七甩了甩手。

果然是太久不運動了,身體竟然都這麼僵硬了,看上去還是要恢復每天訓練的習慣啊。

安雲歌看著魏七七利落的身手,不由得在心裡鼓起掌來,這個女人果然很值得他喜歡啊。

馬文光看著倒成一片的手下,竟然大哭了起來,他邊哭邊喊:“爹,救我!爹!”

魏七七有些頭疼的看著涕淚橫流的傢伙,好不容易來這裡玩一次,現在倒好又發生這樣讓人煩躁的事情。

“縣令來了,縣令來了!”周圍突然有人叫到。

沒多久,一個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已經疾步跑了過來,當他看到自己唯一的兒子這般模樣時,氣的破口大罵:“是誰!敢這樣對本官的兒子!”

“爹~爹~”馬文光泣不成聲,顫顫巍巍指著站在一旁的魏七七說,“就是她,就是這個毒婦!我就是想問她要不要一起喝杯酒。”

馬明德看向那個依舊淡定站著的女子,氣的說話都哆嗦了:“姑娘,你為何要下如此狠手!犬子尚且年幼,你怎能?”

尚且年幼?誰?這個長得醜不拉幾還斷了手掌的猥鎖男?他看上去最少也有二十歲了吧。

原來是這樣啊,熊父母生的熊孩子,怪不得那麼囂張呢。

“這位縣令,我拒絕了你家年幼的兒子兩次,可他不聽啊。”聳聳肩,魏七七繼續說,“至於是誰切了他的手指,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們兩個都是姑娘家。”

“你剛剛打我家僕的時候,可不像個姑娘家!”馬文光的手正在被馬明德帶來的大夫包紮,但他依舊強忍著劇烈的疼痛控訴著。

魏七七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傢伙,說她不像姑娘家是什麼意思!

“不管怎樣,也請姑娘隨我回去接受訊問!本官一定要給自己的犬子討回公道,不然本官一定會上到京城告御狀!”馬明德大聲說道。

安雲歌挑眉看著馬明德,不屑的說:“哦?那我倒要看看,馬縣令是怎麼上京告御狀的。”

魏七七連忙拉住他,用眼神示意元迎雪不要亂來。現在他這副模樣如果被別人知道是護國將軍的話,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來人!把這兩個傢伙給我抓起來!”馬明德狠絕的命令著,他們竟然敢瞧不起他!

又重新圍上來一批打手,和剛才不一樣的是他們似乎並不是龍麟人,而他們也看到安雲歌的一瞬間,臉上更是都露了奇怪的表情。

打手們相視一眼後,直接舉起手中的大刀衝著安雲歌就砍了過來。比起剛才那些打起來胡亂揮動武器的小廝們,他們更像是接受過一定訓練計程車兵。

安雲歌手腕轉動,一股黑霧已經纏繞在他的掌心,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

“我們和你回去!”魏七七突然大喊道,急忙擋在男人面前。早知道還是讓暗部跟著了。

聽到這句話的馬明德立刻命打手們停止攻擊,就在這裡把他們給殺了話可是會有損自己的形象的。

“怎麼啦?”安雲歌收回黑霧,不解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

魏七七握住安雲歌的手,小聲說:“這些傢伙看上去和剛才那些人不一樣,我自己沒辦法好好保護你。我們先過去,暗部的人發現我們沒按時回去,肯定就會找來的。”

“好,聽七七的,人家好害怕。”安雲歌的身體貼著認真說話的魏七七,眼底的笑意都快溢位來了。

七七是在保護自己呀,果然還是做元迎雪好啊。

驅散了人群,馬明德帶著一行人回到縣衙。可是,當他們剛走進去的時候,縣衙的大門立刻就被重重的關上了。

“馬縣令,你這是什麼意思?”魏七七察覺到了不對勁。

“你們難道覺得本官會這麼簡單的放過你們?”馬明德卸下了平時和藹可親的模樣,惡狠狠的盯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