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呼吸過後,他用力的抓緊衣服,走了進去。

“雲歌,你去哪裡了?今天的課都沒上,你這樣我可要告訴老將軍了。”兩鬢已經有些泛白的呂康把安雲歌拉到了自己的桌案前。

“老師,請不要告訴爹爹!”安雲歌連忙求饒,如果爹爹知道自己今天沒上課,一定會拿鞭子打他的。

“好好,你別怕,老師不會告訴他的。”呂康摸了摸自己的鬍鬚,“現在你要把今天的課給學完才可以啊。”

說著,呂康慢慢的貼近了安雲歌,滿是皺紋的手覆上了男孩的手,來回撫摸著,嘴裡更是陰陽怪氣的說著:“雲歌,你的手怎麼那麼冷啊。”

安雲歌強忍住眼淚,嘴裡想說什麼,但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雲歌,你褲子這裡怎麼髒了?剛剛是去河邊了麼?”呂康見眼前的男孩不敢反抗,他得寸進尺的將手放在安雲歌的腿上,慢慢的向上移去。

“老,老師。”強烈的恐懼讓安雲歌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他看著的手被呂康拉起,往旁邊的床榻走去。

“今天,老師教你一些新的學問。”呂康的笑容如此的可怕。

安雲歌雖然是個男孩,但是長得實在太過漂亮,實在讓他心癢難耐,大聲吩咐著外面的護衛不許進來打擾,呂康半強迫的把安雲歌推到了床上。他笑著開始脫去外袍。

“老師,老師,求求你不要這樣。”安雲歌整個人開始發抖,他不能明白自己平時尊重的老師怎麼會變成這樣。

看著呂康的衣服一件件落地,強烈的恐懼讓他的嘴唇都開始發白,淚水早已佈滿他的可愛的臉蛋,誰能來救救他,到底誰能來救救他。

孃親,孃親,救救我!安雲歌的肩膀被那雙噁心的大手給捏住,醜惡的臉向他靠近。

“唔!”突然,劇烈的疼痛向他襲來。這個感覺他太熟悉了,每次自己頭疼的時候,就會莫名的暈過去,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

再次醒來的時候,他討厭的麻煩事就會過去。但是別人看他的眼神也會變得非常奇怪,好像在看一個瘋子。

疼痛讓他用力的推開呂康,痛苦地跪在地上,安雲歌整個人蜷縮在一起,冷汗瞬間浸透了衣裳。

呂康永嚇了一跳,他急急忙忙的蹲在安雲歌面前,想要安撫他的情緒。可是,安雲歌卻跪坐著完全暈了過去。

“雲歌,雲歌。”呂康永不停的拍打著他的臉,想要喚醒他。

“把你的手給移開,你這個骯髒了東西。”冰冷的聲音從安雲歌口中傳出。

呂康的手停了下來,安雲歌的聲音怎麼變了?

用力推開蹲在自己面前的半裸的老頭,安雲歌扶著額頭站了起來。他環視著周圍,然後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和那個正盯著自己的老頭。

“雲歌?”呂康試探的叫道。

“我不是那個沒用的傢伙,我叫璞瑜。”璞瑜分析著眼前的情況,心裡已經有了大概,這個老頭是想對自己做點什麼嗎?

冷哼一聲,璞瑜將呂康扶起讓他坐在榻上,冰冷的聲音意味不明的說:“老師,你平時就是這麼對我的麼?”

呂康嘴皮子蠕動了幾下,什麼都沒說出來。

璞瑜好看的眼睛笑了起來,他繞著房間走了一圈後,又拿起案桌上最粗的毛筆後走到了呂康面前。

“老師,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呢,是我哪裡做的不對麼?”不解的看著老頭,璞瑜輕聲的詢問著。

“沒,沒有。”呂康看著自稱璞瑜的安雲歌冷笑時,心裡沒由來的害怕起來。

璞瑜的笑意更濃,他單膝踩到了榻上,細長的手指捏緊呂康的嘴巴,讓他仰起頭,自己漂亮的臉也漸漸貼了過去。

呂康不明所以的看著璞瑜,突然那根粗長的毛筆直直的插進了他的嘴巴里,

強烈的疼痛伴隨著窒息感讓呂康用力的掙扎起來,他想站起來。可是璞瑜的已經用膝蓋用力頂向他的下腹部,他整個人不可控制的往後倒了下去。

“老師,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呢?”璞瑜冷酷的眸子中殺意騰騰,手中的毛筆也更用力的往下插。

呂康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他驚恐萬分的看著璞瑜,怎麼回事,這個人到底是誰?

漸漸的,呂康沒了呼吸,只剩下那雙不能瞑目的眼睛死死盯著璞瑜。

“啊~這樣才對嘛~”璞瑜仰起頭長舒一口氣,接著拔出呂康口中插著的毛筆,上面混合著的汙濁液體讓他嫌惡的皺起了眉頭。

順手丟到一邊的水盆裡,璞瑜重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接著呂康放置在床榻上,一手把他的眼睛闔上。

“老師,老師,你怎麼了?”璞瑜緊張的聲音傳出了軍帳,門口的護衛立刻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