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外的天空中。

周青山御空而立,面露疑惑之色,拱手道:“兩位趙道友,你們前來紅莓山,不知所謂何事?”

他眼前的二人,正是趙秋絨、趙冬沅父子。

這對父子一起前來,定然沒有什麼好事。

果不其然。

趙冬沅毫不遮掩的說道:“周道友,我們父子前來,是為了向綵衣提親。”

“額!向綵衣提親?”

周青山滴咕一句,嚴肅道:“趙兩位道友,請在此,稍等片刻。我去通知張小友前來,回應你們的要求。”

一百多年過去,趙冬沅對張綵衣,還未死心。

這份毅力,這份堅持,的確讓人感到動容。

片刻之後。

張綵衣御劍而來,向趙秋絨、趙冬沅父子,行了一禮,拱手道:“多謝前輩厚愛,綵衣不勝感激。可這婚姻之事,講究個緣分。我與前輩相識一百多年,終究差了一點緣分。還望前輩見諒,不要為難綵衣。”

“綵衣,你彆著急拒絕。”

趙冬沅連忙抬起手,示意對方先不要說話,隨即解釋道:“綵衣,你突破金丹期失敗,定然欠下週家大量靈石。想獲得第二顆結金丹,將毫無可能。不如你嫁入趙家與我結為道侶。我在此,可以向你發誓,只要婚事完成,必定奉上一顆結金丹。”

.“這……。”

張綵衣一時語塞,不該說些什麼好。

她想要果斷拒絕,可是嘴上,卻遲遲無法開口。

一顆結金丹的誘惑,實在太大了。尤其是對像她這樣,突破金丹期失敗的修士。

趙冬沅見張綵衣猶豫,瞬間一股笑意湧上心頭。

這是他第三次,向張綵衣求情。

前面兩次,都被無情的拒絕。可這一次,對方卻猶豫了起來。

毫無疑問,一顆結金丹的誘惑,足以影響張綵衣的信念。

只可惜,事與願違。

張綵衣沉默許久,再次向趙冬沅行了一禮,拱手道:“前輩,綵衣身份低微,實在配不上您。還望前輩見諒,另尋佳偶。”

“綵衣。即便你心裡,不想嫁給我,可也要考慮一下,自己以後的道途。周家絕不會拿出第二顆結金丹,讓你衝擊金丹期。”

趙冬沅恫嚇一聲,極力勸說道。

道理,的確是這個道理。可直接背叛周家,張綵衣真的做不到。

張綵衣眼神中,閃過無比堅定之色,拒絕道:“前輩,我注意已定,你無需再勸說。倘若我的修為,止步於築基期,那也是綵衣無能,怨不得旁人。”

“張小友,我兒冬沅,對你如此痴情。你卻如此,不知好歹。小小的築基修士,豈敢如此忤逆趙家。”

趙秋絨斥責一番,隨即施展法力,將張綵衣禁錮住。

頃刻間,他裹挾著張綵衣、趙冬沅,御空而去。

趙家成為世家,佔據一州之地。家族大長老行事,就是如此霸道。

莫要說,搶奪一名周家的供奉長老,這等微不足道的小事。即便強行擄走周家的家族長老,周家又能如何?

周青山遲疑了一下,暴怒道:“趙秋絨,你個卑鄙小人,真是丟盡了趙家的顏面。堂堂家族大長老,豈能如此欺壓一名小輩?”

他萬萬沒有想到,會出現眼前這一幕。

婚事不成,就直接搶親。而且在周家山門前,做出這等齷齪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