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蘭山,一座小院內。

趙冬沅眉頭緊鎖,冷眼看向一名褐衣築基修士,不悅道:“周家只派出一名小小的長老,想要應付了事。如此行徑,究竟意欲何為?”

“趙道友,請息怒。”

周青龍拱了拱手,解釋道:“我家族長和張道友忙於修煉,無法抽身前來季蘭山。等過些時日,待修為突破,有了閒暇時間。她們定會親自登門,拜見大長老。”

“哼!”

趙冬沅冷哼一聲,意味深長道:“周族長天賦絕佳,又隱居十年,潛心修煉。時至今日,應該早已突破金丹期了吧!”

“趙道友,借你吉言。倘若族長突破金丹期,必然舉行金丹大典。到了那時,定會邀請道友和大長老移步,一同慶賀。”

周青龍面露笑意,澹澹的回道。

周家派一名築基五層修士來季蘭山,面見趙家大長老。

其中的用意,明眼人都明白。

趙秋絨身為家族大長老,心裡自然猶如明鏡,知曉周家的態度。

正因如此,他才會派出兒子趙冬沅,接見周青龍。

二人都是築基修士,身份幾乎對等。

可話又說回來,他們在家族中,幾乎沒有多少話語權。

趙家和周家的重要事務,豈能做得了主?

二人在此交談,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周青龍作為一名附庸家族的長老,只能笑臉相迎,面對趙冬沅的斥責。

最後,他被訓斥一頓,氣氛的離開季蘭山。

而另一邊,某座洞府內。

趙秋絨神情嚴肅,看向前方的趙夏嬋,拱手道:“族長。周家重新歸附我們趙家,已有十餘年。可一直未將趙家的威嚴,放在眼裡。此番,只派出一名小小的長老前來季蘭山,敷衍了事。依我之見,該給周家一點教訓。”

“大長老。周家行事,確有不妥之處。不知你此次,想要如何教訓周家?”

趙夏嬋微微皺眉,詢問道。

她原本有意,讓趙家和周家聯姻。希望以此,加強兩家的關係。

可結果,不如人意。周家顯然不願屈服,與趙家聯姻。

趙秋絨遲疑片刻,心裡盤算一陣,冷聲道:“族長,既然周家生有異心,不願屈服於我們趙家。那就將他們控制的地盤,全部給收回來。”

“什麼?全部收回來?”

趙夏嬋心裡一驚,疑惑道:“大長老,難道你想對周家趕盡殺絕?”

“族長,您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