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商議好,接下來的行程。然後他們召集眾人,開始清剿周圍的妖獸。

等周圍十多里的妖獸,都被誅殺殆盡。趙、顧、週三家的援軍,共一百二十多名修士,才一起向硯璞山退去。

硯璞山下。

趙冬洋隔著紅色的陣法光幕,朝山中喊道:“我是季蘭山趙家的趙冬洋,奉命前來支援硯璞山。現在硯璞山周圍的一階妖獸,已經被我等誅殺殆盡。請王家道友暫時撤去陣法,讓我們進入硯璞山療傷。”

“這陣法不能撤去,還望道友見諒。我們族長離開時,曾經特意交代。在他沒有返回硯璞山之前,絕不能撤去陣法。”

一名趙家女修在陣法內,無情的回絕了趙冬洋的請求。

現在硯璞山中,大約有三百名練氣修士。

其中一百人,是王家族人。至於剩餘的二百人,都是來自廣平縣內,各個練氣家族的修士,以及一眾散修。

以王家在硯璞山的這點實力,只能震懾山中,這二百名外來的修士。

要是讓趙、顧、週三家的援軍,全部進入硯璞山,那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不是王家可以掌控的了。

防人之心,不可無。不管趙冬洋、周青宇等人怎麼勸說,留守硯璞山的王家族人,都不同意三家的援軍,進入硯璞山。

就在此時,顧向北打出一個火團,攻向陣法的光幕,威脅道:“王文婧,你聽好了。若是再不撤去陣法,我等便要強攻硯璞山。”

哐噹一聲,火團在紅色陣法光幕上,爆炸起來。

這一攻擊,徹底激怒了,坐鎮硯璞山的王文婧。

剛才還好言相勸的王文婧,立刻怒斥道:“顧向北,你們顧家和我們王家素來不和,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你在這裡挑撥,我們王家與諸位道友的關係,究竟是何居心?想必大家都心如明鏡,絕不會上你的當。”

“我挑撥離間?真是可笑。”

顧向北輕笑一聲,反駁道:“我剛才說的那些話,難道有一句虛言嗎?我們不遠萬里,前來支援王家。與妖獸死戰,弄得全身都是傷。而你們王家卻守著陣法,拒絕我們進入硯璞山療傷。這究竟是何意?難道是怕我們搶奪你們王家的財物?”

“顧道友,所言有理。我們堂堂趙家的嫡系族人,身份何其尊重。你們竟然將我當成盜賊,也太不把趙家放在眼裡了。”

趙冬洋神情嚴肅,冷聲道。

緊接著,他看向身後眾人,吩咐道:“諸位道友,王家不願撤去陣法,也沒有關係。我們直接攻破陣法,自己進入山中療傷。”

“就依趙道友之言,若是王家不撤去陣法,我等便攻入硯璞山。”

眾修紛紛開口,附和道。

山中有三百名修士,可以向陣盤注入法力,維持陣法的運轉。以他們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攻破硯璞山。

王文婧聞言,微微搖頭,冷笑道:“諸位道友,還是好好療傷吧!硯璞山中,有三百名練氣修士。即便來兩、三名築基修士,都也無法攻破陣法。更不要說,你們這些受傷之人。”

硯璞山裡的三百名修士,大約有八成左右,都是練氣初期修為。

他們出山獵殺妖獸,無異於送死。可要用於守護陣法,還是有不小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