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送你一首詩(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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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青衫血滿衣,更與強權爭長短!”
一名來自庭山劍宗的弟子念出朱或所做詩後兩句,整個人肅然起敬,說道:“多謝朱師兄點醒,我已撥開雲霧,知道該怎麼做了。”
說完這句話,他看向了蕭長夜,然後一聲冷笑,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朱或稱自己和蕭長夜同樣年少的時候,面對鄉中強權欺壓,也從未服輸,縱然鬥個滿身鮮血,也仍不服輸,仍要與強權爭一爭長短,也是在嘲諷蕭長夜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卻懦弱不堪,這便是朱或面對不平事的不屈之心。
一詩成,便有無數讚歎聲爭相而起。
“好詩,真是好詩,吾等修道,就應該有如此不屈之心,否則又算什麼修行者。”
“正是如此,朱師兄一詩點悟我多年修道所缺少的東西,自今夜以後,大道之路,必然更加寬敞。”
“可惜的是,世間總有愚昧之人喜歡卑躬屈膝,只怕朱師兄也無法點悟這等愚人。”
“是啊,這種人不只卑躬屈膝,還在跪下的時候偏要將頭抬得很高,以為自己能摘到天上的星星,可笑不可笑。”
對朱或的讚賞,到最後都轉成了一聲聲鄙夷冷笑。
這些冷笑聲中含著無數可以想象的不好的情緒,都向著蕭長夜以及蕭長夜的朋友而來。
陳士先強行提起一口氣,聽著這麼多的亂言,他一身少年熱血,如何平息?
蕭長夜再一次抓住他,看向了崇陽學府的方向,那裡也有一道不懷好意的冷笑之聲,這當然就顯得很突兀。
即便其他學府中也有人讚賞朱或的詩寫的不錯,那也僅僅侷限於讚賞,身為五大學府中的學生,這一點他們還是看得很清楚的。
可是偏偏有人裝糊塗。
他看了過去,是上次被自己打過的白武羅嬰。
只聽他說道:“這小子簡直就是自取其辱,你說他會寫什麼詩?怕是打油都不會,哈哈哈...”
堂堂教宗宗族之人,不可能不知道蕭長夜和沐雲英之間的婚約代表著什麼。
這種時候,他卻還在笑,當真是隻知道用自己的身份牟利,而不知曉自己的身份因何而來。
“白武羅嬰,有那麼好笑嗎?”
蕭長夜直呼其名,淡定的向中央走去,聲音很輕。
但隨著他的聲音出現,一切冷笑和陰陽怪氣都消失不見。
白武羅嬰條件反射的想要站起來,不過被他身邊的人及時拉住,他似乎也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自己的行為有多麼的觸犯禁忌,便沒有回答。
“他下來了,莫非他當真也能寫詩?”
有人開始議論,“莫非他還自認為自己能勝過朱師兄?”
“就是,要我說直接認輸還能保住一點顏面。”
書書和趙勁草兩人同時上前要扶蕭長夜,蕭長夜示意不用。
他看著下面目光微微眯起的朱或,心想你比什麼不好,偏要和自己比詩詞,我李杜蘇三神附體,難道還會怕你?
就是要他一夜寫盡天下詩,也不是什麼難事。
當然,這麼多年蕭長夜也從未拿這些詩詞邀名,便是因為他自己也不好這樣去拿先賢的東西。
不過,今天晚上不一樣啊。
白哥,詩仙,我的偶像,麻煩借一首詩滅一滅這群人的囂張氣焰,等回去了我一定給你準備上好的人間佳釀。
蕭長夜在心裡說,他已經想到了用一首什麼樣的詩去回應朱或,回應這群人的冷笑。
“蕭兄,如何?”
朱或看著來到自己面前的蕭長夜,笑著詢問。
蕭長夜目光落在桌案上的詩句上,微笑說道:“從中確實可以看見朱兄少年之時,面對權貴的幾分不屈之心,可惜到了今日,朱兄只怕是只剩下一張好嘴,早已丟去心中初心。”
聞聽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