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從八年前說起!”

“當時我父親白三龍,他帶著一幫兄弟,一起合夥做生意,開酒吧,迪廳,舞廳,高檔會所,大酒店......”

“八年前,大夏國對惡勢力的打擊已經很厲害了,我父親已經在想辦法轉行了!”

“他經營的這些行業,解決不允許出現黃賭毒!”

“可是......有一個人不這麼想。”

“我父親的兄弟中,有一個叫呂延昌的,年紀比我父親還要大兩歲!當時他掛羊頭賣狗肉,瞞著我父親和李叔他們,在酒店的負一層建了一個大型的賭場,單單是月利潤就高達七八千萬!”

“高檔會所也是如此,表面是洗澡按摩,但卻暗暗帶著一幫失足女子做生意!”

“後來被巡捕房的人查到,呂延昌就將所有責任推到了我父親身上!當時呂延昌的妻子懷孕九個月,馬上就要生了,我父親也不知道呂延昌狼子野心,於是就背下了所有的罪!”

“後來我們才知道,其實他早就在謀劃一些事情了......我父親入獄後,他就吞併了大半個產業。”

“現在只有李叔和幾個長輩,還在幫我,還想想辦法幫我父親洗刷冤屈!”

白姐緩緩的將這些事情道來。

因為情緒過於激動,眼眶也有些溼潤。

“更可惡的是,我父親入獄後,呂延昌就派了許多小混混入獄,企圖殺死我父親!”

“好在有李叔他們的照料,否則我父親斷然不會撐到現在。”

“還有一件事......當初驚動楚州市的滅門慘案,就是呂延昌做的!”

聽著這些話,葉龍淵眉頭微微一皺。

這些事情都是陳年舊事了,就算自己有心幫白三龍,也沒有半點半分。

用強權把白三龍放出來嗎?

無憑無據的,只會引起更多的麻煩。

見葉龍淵面沉如水,白姐和李氏父子頓時有些慌了,他們靜靜地看著葉龍淵,過了好久,才忍不住問道:“葉先生,您肯幫我們嗎?”

“不是肯不肯榜單的問題,而是你們沒有證據。”

葉龍淵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說道:“以在座各位的實力,如果手裡有證據的話,就算不能救白三龍出來,但給他減刑不成問題!但沒有證據,我也沒有辦法......而且,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你們的話只是一面之詞,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