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陽看著眼前的兩幅畫,感覺到十分的滿意,這一刻他感覺到很溫暖。

“兩個妹妹都是美人,我的畫也畫得好,真是兩幅好畫。”

將這兩幅畫放在床上,林墨陽躺下午睡,心中暗笑這也算是齊全了。

他睡下以後沒有睡著,只是心裡什麼也沒有想,就這樣等著時間流逝,窗外雨聲漸漸停歇了下來。

中午就這樣過去,林墨陽閉目養神完畢,他終於睜開了眼睛。

“雨停了,也該出去走走了。”

他看著床上的畫感覺很高興,細心將這兩幅畫都收了起來,接著就出了客棧。

這街上的人沒有很多,畢竟剛下過雨,雨剛停下自然沒多少人。

可還是有些人為了生計,剛下過了雨就開始選擇出攤,這才使得街上顯得沒那麼冷清。

林墨陽走在街道上,看到了一個為人代寫書信的攤子,這攤主是個三四十歲的男人,看起來有些儒雅。

這攤主面前有一隻鴿子妖在說這些什麼,林墨陽上前想聽一聽他們在談什麼。

“這書信的筆跡你看能模仿嗎?”

“筆記自然是可以模仿,可你要說清楚為什麼要模仿筆跡,違法亂紀的事情我這裡是不做的。”

這鴿子妖手持幾封書信,說是想要寫信,而且還要求攤主模仿特定的筆跡。

“我叫吳權,是一家富商的僕人,我家老爺姓吳,他與我家夫人的感情很好,可惜前些天在路上遇到了山賊,然後受傷不治。”

“現在我家夫人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我們也不敢與她說這件事。”

它顯得有些落寞,只是林墨陽有些不理解。

“你家老爺故去,你們就應該告知你家老爺的夫人,為什麼要選擇欺瞞呢?”

對於林墨陽的疑問,那鴿子妖看起來有些難開口,可它還是開了口。

“這位公子可能不瞭解我家那吳夫人的情況,我們這些下人是瞭解的,她從小就有一種疾病,受不得什麼打擊,一聽到什麼傷心事常常會昏死過去。”

“我家這位吳夫人母親早亡,她的父親剛於去年故去,她就已經昏死過去一回,大夫好不容易才救回來她這條命,這會兒再受刺激怕是神仙難救。”

還有這樣的事情,林墨陽感覺有些開眼了,那這樣的情況確實不好告訴吳夫人。

“所以你要怎樣做?”

這回開口的是攤主,他也感覺事情有些難辦。

“方先生,這也不是我要怎樣,我家老夫人還健在,她現在是一家之主,就連這件事情也是她做的主。”

“吳老爺從前外出時都會給我家夫人寫信,現在老爺已經故去,自然沒辦法再寫,只能請先生模仿一下老爺的筆跡,給我家夫人寫幾封信。”

攤主聽後沒有多少遲疑,就答應了下來。

“吳兄弟,你且放心好了,有了你拿來的這幾封書信,我一定能仿寫出幾封家書。”

“那可真是太好了,早聽說方先生心善,有先生在我就放心了。”

這個攤主姓方,林墨陽對這件事情有點興趣,可他還要去醉風居尋秋雨妹妹。

眼看鴿子妖沒有害人的行為,只是想寫個書信,那就暫且由它去吧。

林墨陽離開了這代寫書信的攤子,向著醉風居走去。

一路上林墨陽都在回想剛才遇到事情,同時也在感慨世事無常,也許選擇暫時對那吳夫人隱瞞,也是對活著的人的一種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