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不起的維裡·肖同行——以查因特·辛卡德斯都傳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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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維裡·肖等不及振幅三百翻完最新一段《和了不起的維裡·肖同行》的草稿,就迫不及待的問道。草稿以五絃形式編寫。他們已經完全習慣了這種高效率的交流方式。

“嗯……我覺得這裡不太和諧。”

音波結構體反覆聆聽著其中的一小段,猶疑了好一會兒,才敢下定決心指出似的:“維裡·肖大師。你沒說什麼交易才是魔鬼的交易呀?”

“我說了。”維裡·肖彷彿聽到一個蠢問題,高傲地叉起腰。“沒聽到嗎?我說這其中有個重要的發現。”

“嗯……”

振幅三百一臉為難,“所以這裡也沒寫重要的發現是什麼呀?”

“這叫留白。”秘法學者“嗨”了一聲。“是種修辭手段啦。”

“這麼重要的東西也可以留白麼……?”

“真笨!這種東西根本不用說啊!‘魔鬼的交易’就是能產生魔鬼的交易唄!”

“你說任何交易都能產生魔鬼……”

“這倒是。但總的來說,量變產生質變。一些沒勁的交易產生的少量魔鬼可以忽略不計。他們會被其他的邏輯一下子吃掉。只有足質的魔鬼才能保留下來。”

“而這樣的魔鬼,需要一場足夠勁爆的交易才能產生。”有誰走進來,冷漠地補充。維裡·肖和振幅三百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秘法學者看走進來的傢伙一眼,咧嘴笑了,“維來德。你怎麼還沒走?你這個守護者不好好呆在自己的位面,怎麼老翹班?”

“以查因特接受了什麼交易?”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和他去。”

“那你是怎麼寫出這些的?”涅塞把那段五絃扒拉了一下,維裡·肖急忙把它護在身後,振幅三百眨了眨眼睛,聲音很小地解釋,“是我聽出來的。”

涅塞看了它一會兒。“哦。”他頓了頓。“他有麻煩麼?”

“也不能算是麻煩……”

“好的。”涅塞點了點頭。把一摞東西丟在桌上。

維裡·肖伸長脖子去看,發現是這兩週的《每週糞便報告》。

“我們有麻煩。”涅塞說。

“麻煩?什麼麻煩?我剛來就碰上麻煩啊!”門外有個陌生的聲音由遠及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