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還在轉,不過轉的很慢。手下意識去抵擋。六隻翅膀用力向後一劃。

他沒打算減速,要更快的前衝……衝向那把茶壺。

以查感覺後背被誰用力拉了一下。

“證。”以查連忙說。

他能聽到柯啟爾也說“證。”

“赤道。”專業賭徒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段對話迅速失去了意義。

因為賭徒不由分說,直接抓起他們倆,在那連續不斷攻擊的縫隙中迅捷而準確地閃躲了幾下。

一大蓬天羅地網般的新攻擊罩來,他拎著以查和柯啟爾扭過一個詭異的角度,毫無徵兆地垂直下拍,把他們按在另一道較小的空裂溝中。

他們沒有中任何一道攻擊,一道都沒有。

但以查感覺渾身都被摔散了。

行動被阻止,他躺在地溝裡,感覺有點胸悶氣短。

氣氛一時降到了冰點——只是修辭罷了。氣溫已經在冰點以下好長時間了。

以查和柯啟爾一時都沒說話。

還是看不到他們,雖然明知道近在咫尺。以查不知道柯啟爾有沒有正在用“暗示”向賭徒試圖說明什麼——

不管他們說什麼,傳遞過去無非也只可能被過濾的只剩下的情緒輸出。

向專業賭徒情緒輸出是沒意義的……

以查坐起身,想繼續去望那可疑的像是“躺下的塔”的東西。

幾乎是同時,三件事發生

一大蓬紅光射來;賭徒把他按了回去躲掉攻擊。

紅光從他的頭皮上擦過。

商量好的信仰詞中並沒有表達感謝的,因此以查什麼也沒有說。

能透過肩膀上的手感覺到賭徒正在從另一邊使勁——想都不用想,應該是他把同樣想要蹦躂出去的柯啟爾也一把拽了回來。

“赤道。”專業賭徒有點無奈地道。

他的意思以查當然明白。

他們剛一進入這裡應該就被專業戰爭販子察覺了。現在他應當已經啟動了對他們的攻擊——

剛才對他們發動自動攻擊的設施有可能是他的,也可能是他能夠輕鬆利用環境上的一切因素來對付敵人的緣故——

仔細想想,這種事情對於具有“戰爭販子”這種稱號的殉道者來說並不難以做到。

不管怎麼說,以查明白賭徒的意思。

“小心。”“不要貿然行動”“不要接近那裡”“走錯路了”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