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梔。」他喚她:「是我的梔梔,也是我的南枝。」

「我最重要的兩個人都是你。」

蕭沉韞將她出汗潤溼的鬢髮,輕輕勾到耳後,紅色繩帶微拉,最後一層梅蘭肚兜從玉肩無聲滑落……

如瀑的青絲帶著淡淡梔子香,像上好綢緞般鋪散在玉枕。

他握住她的奪命細腰,身子輕輕下陷,蘇南枝眼角便疼出一串晶瑩的眼淚花。

「疼……」

「肖城哥哥,疼……」

蕭沉韞輕咬她的瑩白耳垂,溫聲輕哄,耐心至極地淺淺進出:「我會再輕一點。」

他吻掉蘇南枝眼角的淚花兒:「好些了嗎?」

蘇南枝渾身都在微微輕顫,指甲下意識抓緊蕭沉韞的肩背,一用力,指甲便在蕭沉韞背上抓出好長一道血痕,她喘著香息,大口大口呼吸著,絕美的臉上冒出一層細密薄汗,雙頰滿是紅暈。

「沉韞……」

「嗯?」

「說你喜歡我,讓我聽一些好話,或許就沒那麼疼了。」

「我愛你,南枝。」

「我的南枝,如果你需要,本王把這條命也給你。」

他虔誠的溫言軟語,如世界上最美好的光,溫暖了蘇南枝身心。

起初疼的生不如死。

到後來,竟然沒那麼疼了。

短短兩個時辰,從黃昏到夜晚,蕭沉韞越發食髓知味,一次次地要她。

到最後,蘇南枝甚至能床都下不了,還是蕭沉韞抱著她去洗的澡。

蘇南枝滿身是汗地坐在巨大浴桶裡,溼漉漉的黑髮緊貼在雪白的肌體上,一黑一白,襯的女子越發天生麗質、國色天香,那雙細長且光滑如玉的腿,隱在斑駁的花瓣之下……

蕭沉韞喉結微動,眼底又生出晦澀。

只一個眼神,蘇南枝便懂了,嚥了咽口水,往後一縮:「蕭沉韞,你別胡來。」

「是你說的,想要生一個眉眼像我的孩子。」蕭沉韞踩進浴桶,將她攏在懷裡,像祭司般嗓音充滿蠱惑力,低聲暗啞地曖昧道:「我不努力,你怎麼生?」

「生孩子這事兒……須、須得勞逸結合……太頻繁傷身……」

開過葷的蕭沉韞,以前從不近女色,甚至對此嗤之以鼻,可如今嘛,他摩挲著女子細嫩潔白的手腕,星眸晦暗,輕聲一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

蘇南枝在蕭沉韞懷中沉沉睡去。

一夜七次。

她人都快被蕭沉韞啃沒了。

第二日清晨,蘇南枝猛然掀開被褥,剛要下床時,渾身癱軟地朝前一倒,卻被蕭沉韞眼疾手快地攬入懷中。

男人嗓音沙啞地問她:「去哪裡?」

「我昨晚,一夜沒回蘇府……」

「本王已經讓餘曄告知子珊,對蘇家說,你捨不得她即將遠嫁,要在皇宮陪子珊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