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想問什麼就問吧,他沒多少天可活了。」

苦卦一臉詫異,「什麼意思?」

「他得了絕症,這才著急讓我治療,你不知道?」

苦卦還真不知道,這差事是隊長臨時安排。

王道嘴角上挑,「我能治,不過得加錢!」

「那就不必了,他死了也是罪有應得。」

原本還想賺點外快,見他不同意,王道就走。

「等一下,錢不是問題……」

被綁的男子發出話語,可苦卦卻連椅子帶人塞進一輛車裡,還向王道揮手告別。

悍馬車行駛出倉庫,宋彩玲噘嘴說道,「我想吃夜宵。」

「你還沒喝夠啊?」

「不管,我餓……我渴……我要上廁所……」

「我帶你去廁所吃飽!」

王道也是無奈,最終還是帶她來到一家大排檔門口,就在路邊矮桌點了些烤串和冷盤。

「你也來一杯。」

宋彩玲想給他倒酒,卻被阻止。

「我還得開車呢。」

「叫代駕啊,你喝一杯就行了,就一杯……」

宋彩玲正在哄王道,從裡面走出來幾個人,其中一個腦袋上纏著一圈繃帶的光頭,還拿著酒瓶指向宋彩玲。

「就是這臭***……」

什麼是冤家路窄,這就是!

這夥人不光有白天遇到的光頭和柳愛民,柳唐也在,全都一擁而上。

「我特麼……」

宋彩玲咒罵出聲,好不容易跟王道單獨相處,被這幫雜碎攪合了。

「嘭!」

酒瓶在光頭腦袋上爆開,宋彩玲又拎起馬紮以一敵眾。

慘叫聲此起彼伏,其他客人傻傻的看著六七個漢子,卻被這一個女人擺平。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