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去辦件事。」熟悉的聲音從溫宛的跟前揚起,她嚇得連連躲到角落的縫隙裡。

連綿被溫宛的身體擋住,什麼也看不見,小心翼翼的詢問道:「主子,誰呀?」

溫宛拍了下連綿的腦袋,她說:「衛明啊,他怎

麼會在這裡啊。」

這會溫宛跟失了魂似的,美眸直勾勾的盯著衛明。

連綿臉上如同清晨綻起的鮮花,「主子,你這是做賊心虛啊。」她忍俊不禁。

溫宛聽了,笑道:「別說話了。」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如空氣般。

真是做賊心虛啊,連說話都小心翼翼的。

只見衛明嘴唇動了動,一下子就離開了,溫宛忐忑的心終於放下了。

溫宛輕拍沾染衣袖上的灰,「主子,我們現在去哪啊?」連綿也跟著起身,美眸一抬。

「回府吧。」溫宛似乎已經不敢走動了,要是被衛明抓了個正著,那可比死還要還要難看的。

她扔下手中的糖人,微步走去。

「主子,你不吃嗎?」連綿覺得有些心疼,好好的一個糖人就這麼糟蹋了。「你要吃以後再給你買。」溫宛的話語變得堅定,似乎有些心事。

這好端端的怕什麼啊,真是越來越不懂主子的意思了,可憐了這糖人。

連綿思考的瞬間,溫宛已經走了老遠,叫道:「主子,你等等我啊。」

此時的衛王府,就像晴天霹靂似的。

「衛大人,你可要為奴才評評理啊,二夫人那麼囂張跋扈,你看看我的臉。」帶過無數的許嬤嬤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目中無人的丫頭,雪白的臉龐紅了半張臉,還有些水腫。

「真是欺人太甚。」衛明怒氣指數逐漸升高,把手上的茶杯重重的砸向桌面,茶水濺出,惡狠狠的喃道。

隨即,「來人,找太醫幫許嬤嬤治傷,二夫人呢,去哪了?」他的話語像是一把寒冷刺骨的劍鋒,刺穿胸膛。

衛明的貼身侍衛,梵餘,彎著腰走向前,「如今二夫人已經在府外了。」他說的弱弱的,生怕驚擾了衛明。

「來的正好。」衛明尖銳的牙齒緩緩陷入紅潤的嘴唇,怒氣在黝黑的瞳孔裡熊熊燃燒。

這丫頭我不去找你,你倒是送上門來了。

溫宛才剛剛走到了府外,就瞧見衛明板著一張臉走來,臉色十分難看。

她不畏懼,快速走向前,想要從他的身邊繞過,誰知,一雙有力的大手陷入她柔軟的肩膀,疼痛感蔓延至她的大腦。

「痛啊,你快放手吧。」溫宛的素手想要拉起他的手掌,可惜力度太小了。

衛明冷哼一聲,「你也知道痛?你可知錯?」他的話語像是千年冰霜,飄飄悠悠的降落在溫宛的心間。

「錯?何錯之有?」很顯然她根本不知道,還擺出一副自以為是,讓人討厭的嘴臉。

不知道錯,鄉下來的野丫頭,難道不知道無論做什麼事都不能遷怒別人嗎?

衛明唇邊勾起淡淡的笑意,「許嬤嬤的臉是你乾的吧。」他冰冷的眼眸射入駭人的目光,直直打入她的嬌軀。

「許嬤嬤,許嬤嬤怎麼了嗎?」溫宛迎上他寒冷的目光,詢問道。

衛明聲音似乎大了許多,震耳欲聾,「許嬤嬤的臉難道不是你乾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