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諸位是不能完成溫宛的心願了。回去勤學苦練,練上三十年,再來找我。你們這等貨色,實在是浪費時間,打起來毫無激情。諸位平日裡在紫火宗都打麻將去了嗎!一個個廢的真真不像話。」溫宛嘲笑道,他們當時如此羞辱她,她溫宛脾氣不好,睚眥必報。誰得罪了她,讓她不快活,她就要數倍還回來!

「不知閣下是否有幸能與姑娘一戰?」溫宛朝四周看,竟發現此人在他身後,生的倒是相貌不凡,靛青色的長袍,墨黑的長髮如瀑布一般,髮絲之間有一隻銀釵,倒是精緻的很,瞳孔清澈又不失一絲嫵媚,生的如此妖孽,最重要的是能不被她察覺,到她身後,對她耳邊輕聲說話,想必身手也並非常人。

眾弟子紛紛都覺得奇怪,此人究竟是誰,之前並未在紫火宗看到。紫火宗的人也覺得奇怪,這人是誰。

溫宛通通都是來者不拒,「好!我欣賞公子的膽識,那溫宛也希望公子可別讓溫宛失望喲!」

溫宛朝來人拋了個媚眼,長鞭一甩,甩向那名男子,男子縱身一躍竟能站在鞭上,輕功如此了得,看的眾人紛紛傻了眼,又輕彈一步,瞬間轉到溫宛身後,他沒有帶任何兵器,雙手放在身後,溫宛自信的笑了笑,正欲向後空翻來他一腳,竟發現那人又不見了蹤影,「姑娘可喜歡與在下玩捉迷藏呢?」男子對她耳邊輕聲吹氣,聽的溫宛十分難受。

溫宛被羞辱的不輕,縱向使出長鞭,打向那名男子,男子自是能躲開,溫宛縱身一腳看著就快踢向男子,男子倒是放開自己的雙手,用手抓住溫宛的腳,溫宛揮出長鞭被男子另一隻手抓住,溫宛身體輕轉,一腳踢中他的胯下,他連忙放開雙手,溫宛趁此機會長鞭揮在他的身上,一鞭又一鞭,絲毫不留情。

「公子相必還不知道,溫宛此生最厭惡之人,便是公子這樣的登徒子。」話音落畢,一腳踩在這人後背,又長鞭一揮,將他甩了出去。

「好!」眾弟子紛紛鼓掌吆喝著,紫火宗的人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厲害。

那名男子站了起來,「姑娘果真身手不凡,在下皓瑟,能否與姑娘交個朋友?」

溫宛看著這人,皓瑟?我看你是好色吧!

「閣下抬愛了,溫宛可擔待不起。」溫宛想到剛剛被輕薄的畫面,就憤恨不已。

此時高燁雲從天而降,站在溫宛和皓瑟的中間,一把抱住溫宛:「夫人,沒事吧?都跟你說了,這些比試都不重要的,和你的安危比起來都是鴻毛。誰若是傷了你,我定要他好看。」

高燁雲隨手撿起地上掉落的劍,彈指一揮間,劍裂只剩下劍柄。眾人紛紛看呆,這高燁雲,不是好惹的。高燁雲這樣做,無非是給溫宛立威,「以後誰若惹得我家夫人不開心了,下場就和這把劍一樣。」

「高燁雲,我能有什麼事?」溫宛搖搖頭,又轉身對紫火宗的人說:「還有誰要來的嗎?」

紫火宗的人若是此時上去,定會丟了臉面,於是無人敢應戰。

「紫火宗不是狂妄的很嗎,現在怎麼無人迎戰了?一個個的都是些廢物嗎。連我夫人都不打不過的話,也敢出來丟人現眼。」高燁雲絲毫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也不管出言不遜他們會如何,目前讓他憤恨的,是這個挑逗溫宛的野男人。

場面十分混亂,有人在揣測高燁雲的身份,哪路的大羅神仙;也有人在想青袍男子究竟是何人,還有人丟了臉面,暗地裡唾罵溫宛。只有高燁雲,一直死死盯著皓瑟:「敢問閣下來此地是有何貴幹呢?據高燁雲所知,閣下不所屬清玄宗,也不屬於紫火宗吧?」

「剛才不是,現在就是了,來了。」皓瑟哈哈大笑起來。

只見清玄宗掌門和紫火宗掌門正在趕往武場,「皓瑟,不得無禮!」清玄宗掌門厲聲喝道。

清玄宗掌門大概瞭解了現場情況,走到溫宛跟前:「敢問溫宛姑娘師出哪位前輩?」

「天機老人!」溫宛回答的毫不猶豫。「敢問長老,和這個登徒子又是何關係,我看長老德高望重,怎會與如此下流之輩有交集。若是傳揚出去怕是汙了長老的名諱。」溫宛出言絲毫不給他們一點臉面,想必這老頭與這個登徒子有一腿,否則也不會如此親密。

清玄宗五大長老聽到這話,紛紛搖頭,希望時光倒流,能夠將溫宛收為弟子。溫宛天資聰穎,學習招數式法十分靈活,此番前來比試,也給清玄宗好好的長了一把臉。

「溫宛姑娘天資聰穎,之前是貧道有眼無珠,望溫宛姑娘見諒。溫宛姑娘如今所屬我清玄宗門下,乃是清玄宗莫大的榮幸,不知溫宛姑娘的師尊天機老人如今可否還在這世間,貧道與其他四位長老很是想和這位前輩切磋交流。」清玄宗掌門這會倒是客套起來了,可在溫宛心裡,這群臭道士全是狗眼看人低的勢利眼。如今她給清玄宗長臉了,又來與她套近乎,實在是令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