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消失那幾天,就是在和別的野男人鬼混是不是?一臉天真清純,一聲不響給我戴了綠帽,還想著嫁給我?你還真是打了一手好牌,呵。」沈敬文冷笑一聲,「如果今天婚禮不是有這個插曲,你是不是打算瞞我一輩子,嗯?」

「我……」江緲被沈敬文堵得無話可說。的確,如果不是婚禮上爆出了那個影片,她是不可能會讓沈敬文知道的!她就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他會是這樣的反應。

江緲靜默了好久,才紅著眼眶對著沈敬文道:「我沒有和野男人鬼混,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江緲急急的想要解釋,可沈敬文給她的回應就是沉默,還有淡漠無情的臉色。就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放到江緲身上。

江緲真的感覺到他渾身散發出來的氣息就是不屑。

江緲急了,連忙走到沈敬文的面前,抓住他的手腕,「敬文哥,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沈敬文冷眼盯著她,眸底完全沒有一絲的溫度,甚是懾人。

「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沈敬文輕輕的重複了一次江緲的話,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容,「所以你的意思是影片是假的,我們在影片上面看到的你的臉孔和聲音,都是我們視力有問題!是嗎?」

「我……」江緲緊咬著下唇,身子因受不住沈敬文的逼問及影片事件的衝擊,開始搖搖欲墜,有點站不穩了。

如果不是蘇琴看見了,及時扶住了她,說不定她這下會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沈敬文,你有必要這麼逼我們家緲緲嗎?」蘇琴扶住江渺,眸底是對她的心疼,話裡是對沈敬文的不滿。

沈敬文還未搭話,就有人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擋在他的面前。

「蘇琴,什麼叫我們逼你們家緲緲?你也不看看她做出了什麼事情?這事要是擱在古代,是要浸豬籠的!」說話的人是沈敬文的母親,楚璇,「自己做錯了事情還敢那麼大聲,我真是長見識了!」

「什麼浸豬籠?楚璇,你說話嘴巴給我放乾淨一點!發生這事也不是緲緲想的!她也是受害者!你們這樣逼她說她有意思嗎?」關係到自己的女兒,蘇琴一點都不客氣。哪怕自己女兒是錯的,她也會將黑的掰成白的。

「你這種人真是不可理喻!」楚璇懶得再和蘇琴時多說什麼,轉而向自己老公沈域澤開口,「我早就跟你說過,江緲這種女人不適合做媳婦,你非不聽,非堅持要敬文娶她!你看,現在不就出事了嗎?」

原本一場盛大的婚禮,如今卻變成了全城的笑話。今天以後,不管是誰都會知道他們沈家被江家不知檢點的女兒給綠了!

沈家的臉面,算是丟盡了!

沈域澤抿唇,冷著一張臉沒有說話。在這件事上面,他比楚璇看得還要多。如今,他所擔心的不是沈家淪為全城笑柄,而是……沈家的股票肯定會暴跌!

這件事,不管怎麼處理,都是沈家的汙點!

「現在不是追究誰是誰非的時候!」一直沉默任由沈江兩家夫人鬧的江豐終於開口說話了,「我們現在該做的是,查出到底是誰竟然敢在沈江兩家的婚禮上鬧事!」

今晚的事情是有預謀的,否則電腦不可能一直卡在影片播放的介面。

既然膽敢這樣挑釁江家,就要有接住江家報復的本事!.

高燁雲和溫宛來到二樓的管理處,出示了天字九號房的牌子並囑咐此處的接待者:「一會會有一個黑衣斗篷的小姑娘來此房間,你無需

過問其他,只要將她帶過來就好。」

高燁雲和溫宛安坐在天字九號房後,房內的侍者便啟動了房內的保護法陣,目的是為了保護房內客人的安全與資訊,當侍者問高燁雲溫宛二人還需要什麼時,高燁雲便說:「若是可以,買者也可以變成賣者?」

侍者聽了客人高燁雲這話笑著抬起了頭:「客人您可是要拍賣什麼東西?」

高燁雲笑笑不語,反而是溫宛開了口:「治療外傷的良藥,歷險外出專用,無新增無傷害……」

侍者其實並沒有聽明白天字九號房客人到底要拍賣什麼,但本著規矩來,拍賣的物品先要過檢驗石,當其拍賣的物品上了一定的品級再通知管事,否則一律不接受拍賣物品,畢竟不是什麼物品都是可以得到交易所的推送。

「您可以先讓我看看你所要拍的東西嗎?按照規定客人所需拍賣的物品是要上一定品級的,若品級沒有達到,您可以自己去一樓自行進行售賣的呢!總會有有緣人看對你的物品。」

溫宛似乎很不在意的將瓶子扔了過去,嘴裡還叮囑侍者:「接好了,你驗完後告訴我等級,我也蠻想知道我這藥值多少錢!」

侍者的修為不低,對於溫宛從高空中拋過來的藥瓶小心翼翼的接了過來,隨後掏出了身側的檢驗石,只見藥瓶輕輕接觸到檢驗石時,檢驗石便發出紅色的光芒,這紅光還沒有閃爍,這說明這藥瓶中的藥液是上品中的上品,是好藥啊!是可以在交易會所中進行拍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