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子紅直接趴在窗前的紅桌前連著翻滾,避開高燁雲襲來的一掌又一掌,直到她觸碰到紅桌上的花瓶,順勢一抬手將花瓶向後擲去,這才阻隔了高燁雲的連壞攻擊。

就在高燁雲的停下來的那一刻,老闆娘子紅迅速轉身以閃電般的速度向高燁雲攻了過去,高燁雲見老闆娘子紅來勢洶洶,他摸著腰側的空間水晶有所顧慮,便提臂格擋,順勢微微一蕩,卸掉了老闆娘襲來的力道。

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沒有絲毫的默默放水,全是實打實的你來我往,老闆娘子紅似乎不甘心高燁雲的躲開,咬著牙又再次衝了上來。

老闆娘子紅目的很明顯的橫掃腿,肘撞拳擊,掌劈腳踢……一招比一招明顯,一招比一招急促,一招也比一招要人命,她見高燁雲似乎躲閃著無招架之力,便又笑著左掌運氣,掌風一起,一隻酒壺迎面向高燁雲飛了過去。

高燁雲單掌一拍,想要運掌力將酒壺拍至一旁,哪知這時老闆娘子紅右掌緊接著跟出,嘭的一聲響,酒壺登時化為千百塊碎片朝高燁雲身上砸去。

高燁雲躲閃不及便被這碎厲的瓷片割出道道小傷口,高燁雲暗沉了眸色,起身雙掌向老闆娘子紅拍去,老闆娘子紅輕呵一聲卻不打算戈擋,奮力向前衝去接下了高燁雲這招。

雙手相交的瞬間,老闆娘子紅只感覺到自己的左臂被震得發麻,手掌虎口處疼痛難忍,稍加思慮後便急急向後仰,兩個筋斗快速翻出逃離了使出全勁的高燁雲,這才在間不容髮之際避開了這千斤一擊。

樓上高燁雲和老闆娘子紅打的如此痛快,避免不了要碰到或是借用扔出去的小物件或是大物件,而這些碰碰撞撞的聲音正好就被樓下的其中某一個賭客聽了個正著,正所謂獨樂樂不如同樂樂,男子扯著嗓門的賣力宣傳,就這樣如何能不被其他賭客們知道。

「你們聽,我的天吶,這麼激烈的聲音,老闆娘子紅是和那位白皮小公子玩得多嗨啊,嗯?」

男子驟然惡意猜測的話語讓樓下正在賭耍的賭客們起了極大的興趣,他們幾乎全都丟開自己手中的東西,探著肩膀,仰起自己的脖子再高高豎起那耳朵,深怕在錯過點什麼好戲又或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好好聽到那麼一場好戲。

「放開,你快把我放開!」高燁雲帶著惱羞成怒的話語從樓上傳來,話語裡明明滿是火氣可在眾位賭客們聽來就只有了滿滿的羞意。

「看看,這就是老闆娘子紅的魅力,軟的不行直接來強的!」一絡腮鬍子大漢笑著拍著桌子,嘴裡滿是調侃。

「這小公子還真是倔強,要是我啊,我特麼直接躺在那裡讓老闆娘為所欲為啊!」一位看著十分尖嘴猴腮的老漢抬頭啜著嘴,酒壺中滴落的猴子酒一滴不差的都被他啜進了嘴中,面頰通紅顯然醉了的他說著混賬話。

「行了行了,酒老頭你就別瞎參合了,看看你那身體行嗎?還是得我們這麼身強力壯的來!」又一位不知死活的健壯男子打

著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念頭。

可惜的是他們這幫賭客現在如此這般肆意討論,那接下來他們的錢袋就會倒大黴吧,畢竟賭場的美麗又傲氣的荷官可是受過老闆娘子紅的示意的,只要是說她們賭場中任何一人壞話或是對她們中一人有任何不敬之意,直接從他們錢袋中讓他們賠償就是,若是那人修為高於自己不便於動手,那就直接讓牆上攀爬著的藍花動手,不要他們那些失禮之人的命也得要他們的一層皮。

樓下氣氛看著似乎剛剛好,樓上也絲毫不差,暗流總是在輕輕流走,帶走一些不以為意。

樓上雅間小舍內,高燁雲正覺得情景不對,剛要有所行動時卻沒有抵抗住老闆娘驟然拋來的法器,只見老闆娘子紅知從自己腕上的空間手鐲中取出一塊兒硃紅手絹,巧笑倩兮著將手絹朝空中一扔。

這小小的手絹竟猝不及防地化成一方可禁錮人的陣法圖,紅光微起,法陣啟動,高燁雲竟然被竟然牢牢固在原地,動都不能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