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真的是冤枉的,王妃想讓奴婢說什麼。」

她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好像她真的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那就芝霽你來說,她到底做了什麼?」

溫宛已經對她失去了耐心。

「奴婢今天天還沒亮的時候給王妃取東西,在路過花園的時候看見她從不遠處走過,奴婢先是好奇,就跟上去看了看,誰知道她竟然從後花園的角落給外邊遞了一封信,奴婢本來以為是家書,就沒就留意,覺得那信封上畫著黑玫瑰還以為是她自己喜歡這個標誌。」

芝霽憤憤的看著身邊的丫鬟,丫鬟臉上的汗如雨滴。

「芝霽你繼續說,後來呢?後來是怎麼樣了,她是不是那個報信的人,沒想到王府裡竟然還有這樣的奴婢。」

高燁雲沒想到府裡竟然出了內賊。

「後來奴婢就陪王妃去佛坪寺了,路上看到那些殺手胳膊上的黑玫瑰奴婢才斷定原來府裡出了內女幹。」

芝霽拿出從丫鬟房裡搜出來的其餘的玫瑰信封交給溫宛。

「你還有什麼話說?你是冤枉的?難不成這些信封是芝霽冤枉你的?」

溫宛把信拆開看了看其中的內容,然後把信封摔在了丫鬟的臉上。

「奴婢,奴婢是不得已啊,王妃饒命,奴婢如果不答應他們會殺了奴婢全家人的啊,他們太厲害了,奴婢……。」

那個丫鬟爬了過來,扯住溫宛的裙襬。

「所以你就背主?早知道當初就不該在街邊救你,就應該讓你被你那嗜賭成性的父親打死。」

溫宛推開那個丫鬟,她沒想到自己救了個仇人。

「奴婢對不起您啊,王妃,您殺了奴婢吧,奴婢自知對不起王爺王妃,請賜死奴婢吧。」

高燁雲毫無徵兆的站了起來。

「本王問你,你知不知道幕後主使是誰?」

他平日裡都是傻傻的模樣,今日卻很冷,他一定要知道是誰僱傭的。

「這個奴婢……」

「你可記住,這是你唯一將功折罪的機會,你可要把握住了。」

高燁景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奴婢說,奴婢什麼都說,那次奴婢聽到好像是凌霞國的人僱傭的他們,他們說若不是為了主上的離魂碎片,才不會跑這麼遠殺一個女人,其他的……其他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他們好像都明白了什麼。

「凌霞國?是她吧,沒想到她嫁過去了還忘不了這裡的舊恨,她可真是把我當做了親人啊。」

溫宛想到了太子,想到了種種可能,就是沒想到竟然還是她,她就那麼想要自己死?

在凌霞國好好享自己的榮華富貴不好嗎?非要來招惹自己?

「小宛兒,這次她可是打錯算盤了吧,她以為我們是這麼容易死的嗎?」

高燁雲決定找玫瑰組織好好談談。

「這次我們就先讓她高興高興,先喜後悲,讓她也嚐嚐我們的厲害。」

溫宛真的服了溫晴,太狠毒了,對自己招招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