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犯人被帶上廳堂的時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綁走的人是溫府的小姐,一時間嚇得滿如土色。見了溫太傅,忙跪在地上,求饒道:「大人,饒命啊!饒命啊!小人不知原是貴府的千金,小人該死!」

溫太傅恨不得一刀將眼前的兩個人殺死,但是高燁景等人在這,又要弄清楚背後的原因,便厲聲喝道:「你們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綁走我的女兒?」

「小人叫張廷,他是我的結拜兄弟,叫張裕。」黑衣男子說道。

「需要你多嘴幫著回答嗎?」溫太傅喝了一句。

張廷忙俯首,不敢多言。

「你們為何綁走我的女兒?」溫太傅猩紅著眼睛,問道。

「若是小人坦白,是不是能放小人一條生路?」張裕說道。

「大膽!死到臨頭還敢跟我討價還價!」溫太傅怒道,「若是沒有說實話,我保證你們多受點罪!」

說著,便要上刑。

張廷為了免受皮肉之苦,忙道:「大人,我說!」

「還不快說!」

溫太傅高聲喝道。

「是一個小姐,讓我們在今日城郊外的小樹林綁走另外一個長得和她一樣的小姐。」

張廷說道。

聽見這話,高燁景便開始插手了,說道:「長得一樣的小姐?你確定?」

「是啊,小人不敢胡說。」

高燁雲冷哼道:「哼,一定是溫晴乾的!」

於是,高燁景對溫太傅說道:「我想叫我二嫂出來,溫太傅沒有意見吧?」

溫太傅聽見長得一樣的小姐這話,心中便有點數了,這件事情不是溫宛就是溫晴做的了,多半是溫宛,畢竟沒有人會陷害自己。

溫宛是王妃,想來,還是由高燁景自己問清楚比較妥當,於是便道:「景王發話了,微臣沒有不遵守的道理。」

跪在地上的兩個人更加慌了,怎麼連王爺都牽涉進來了。

「女兒,你醒醒啊,你可不能就這樣丟下娘一個人啊。」張杏兒趴在床頭哭的正傷心。

溫宛站在旁邊不僅不動容,反而覺得有些可笑。

往昔自己差點兒丟了性命時也不見得她覺得有多傷心,如今對溫柔表現出如此的母子情深給誰看。

「放心吧,她很快就會醒來的,死不了。」溫宛看著張杏兒的樣子不由得冷笑一聲。

「你,是你,沒想到我竟然養了這麼多年的白眼狼,你是想把你妹妹害死你才甘心嗎,她那麼真心的想跟你和好,沒想到你心胸狹窄還是不肯原諒她。」張杏兒惡狠狠的瞪著她。

「是她要害我,我將計就計罷了,你不要逼我,不然她就會是一具屍體,你自己掂量著吧。」

溫宛說完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二嫂,我終於找到你了。」

「怕是他們都以為是我害的溫晴吧。」溫宛早已經想到了。

「那我們去看看?」

高燁景說道。

兩個人還未踏入大廳,便聽到了大廳內撕心裂肺的喊聲。

「小宛兒,她們膽敢將矛頭指向你,本王替你好好教訓他們。」

高燁雲指著地上滿臉是血的犯人,明著是給溫宛出氣,暗著則是警告在場的人不要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