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若是茜雪真的是那樣的人,哀家只會懲罰她,若不是,你們就要向茜雪道歉,從此不準再排擠茜雪了。」

太后說道。

「這是自然的。」溫宛的雙眸中滿是狡黠。

大牢中。

高燁景看著跪在地上的大漢,說道:「你知罪了嗎?」

「小人知罪,小人不應該受人唆使,意欲行兇殺人,但是小人最後也沒有要殺人的意思啊!」

綁走芝霽的大漢俯首為自己辯解道。

「你現在還說是被人唆使的,就是信了你的話,我們去找沈家的小姐對質,但是人家沈小姐都說了,事情不是她做的,你現在根本就是滿口胡言!」

高燁景厲聲喝道。

「王爺明察,小的和那個丫鬟無冤無仇的,好好的為什麼專門要綁走她呢?」

大漢說道。

「說不定你一開始就是打算綁人變賣的,只是事情敗露了,為了免於刑罰,將事情栽贓給其他人。」

高燁景看著三粗的樣子,之前還對芝霽動過手,想想就來氣。

「小人真的不敢,再說了,小人就算是栽贓,也不會準確地說出玉佩的事情來啊!」

大漢滿心的委屈,明明已經說了實話,但就是沒有人相信。

高燁景喝道:「事到如今,你還想抵賴!沈小姐說了,是你在冤枉她,原本,你的罪還不算致死,畢竟沒有殺人,但是現在你多了一條罪,就是冤枉他人,試圖逃脫罪責,罪加一等,難逃一死!」

「王爺,我真的是冤枉的,真的是有人指使小人去做的,小人沒有撒謊!」大漢不斷磕頭,想要證明自己的話。

「難道堂堂沈御史的女兒還會冤枉你不成?你休要狡辯!你現在就是難逃一死!明日午時便問斬!」

高燁景說完這話,便憤憤離去了。

官府出了公榜,將這件事情昭告眾人。

芝霽雖是在養傷,但也知道了這件事情,便向高燁景求情道:「景王殿下,其實,我現在也算是大難不死,況且,他也沒有打算殺了我的意思,我看,這樣的刑罰是不是太重了一點?」

高燁景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啊,就是心地太善良了,你忘了他是怎麼打你的了?你現在這樣,不都是拜他所賜的?」

芝霽笑笑,說道:「但是我畢竟沒有事,他卻要喪命了。再說,要不是因為他,或許我現在也不會承認我自己的心意。」

高燁景聽見這話,忙問道:「你說的心意,是……」

芝霽低頭不語。

「告訴我,你是不是不再排斥我了?」高燁景拉著芝霽的手,急急地問道。

芝霽嬌羞地點點頭,沒有像往常一樣將高燁景的手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