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雲川告訴你,你曾經被人刺傷了,但是你心口上分明就沒有這樣的傷痕。你是不是在騙我?」

溫宛還是覺得奇怪,心臟沒有問題,為什麼心口會疼?

「幹嘛懷疑我騙你,就不能是雲川在騙我嗎?」高燁雲直接將溫宛懷疑的物件轉移到了劉雲川的身上,「我現在還是病人,你就對我這樣兇。」

「我看你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病人,這不是很生龍活虎的嘛!」溫宛抱臂看著高燁雲精神奕奕的樣子,跟剛才心口疼的時候大相庭徑。

「那還是多虧了小宛兒的藥啊!」高燁雲誇道。

溫宛輕哼一聲,說道:「少來,不用這樣誇我!」

「小宛兒,為什麼你的身上想要什麼藥都有啊?」高燁雲想起剛才溫宛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拿來的藥,總不能睡覺的時候,藥還放在身上吧?

「多事,你剛剛才好,快去休息吧!」溫宛見從高燁雲的身上也問不出什麼,自己也不想被高燁雲問出什麼,便直接讓他去睡覺了。

高燁雲還是不依不饒,溫宛打了一個哈欠,見狀,高燁雲只得讓溫宛睡覺去了。

第二日,溫宛起床之後,還是在不斷想著高燁雲的心口疼究竟是什麼毛病,倒是整得自己茶飯不思的。

芝霽問道:「小姐,你怎麼魂不守舍的樣子,是不是因為雲王和景王進宮去了,你在想念雲王啊?」

溫宛提不起什麼精神,說道:「我想的確實是有關雲王的事情,但不是因為想他。」

「這話倒是也奇了,即使想著雲王的事情,怎麼又不是想雲王呢?」芝霽歪頭問道。「芝霽,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我們剛剛見到雲王的時候,雲王心口疼犯了?」溫宛問道。

「嗯,還記得。但是雲王的臉色可難看了,想必是十分痛苦的。」芝霽又道,「當時還是小姐你幫雲王治病的呢!」

溫宛點點頭,說道:「昨晚,雲王的病又犯了。」

「啊?小姐當日不是說雲王的病不嚴重嗎?吃了你的藥就會好的。」芝霽吃驚道。

「是啊,我當是也是這樣想的,但是,似乎是我的判斷失誤了。」溫宛嘆了一口氣,慢慢說道,「昨晚,他的病犯了我就覺得很奇怪,便幫他檢查了一下,但是……他的心口一點問題都沒有,我甚至沒有看見傷痕。」

「不會吧?但是看見雲王痛苦的樣子,也不像是裝的啊!」芝霽不明白,又問,「不一定是傷口,會不會是心裡面有問題?」

芝霽說不好什麼人體的名詞,只說是心裡面。

溫宛搖搖頭,說道:「我也懷疑,所以做了更加深入的檢查,但是並沒有什麼問題。況且,阿雲說,雲川告訴他,他曾經被刺傷過。」

「雲王之前是個大將軍,被刺傷倒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小姐何不去問問雲川呢?」

芝霽建議道。

溫宛想想劉雲川的臉,對著芝霽說道:「依你看,雲川會告訴我嗎?」

芝霽見溫宛為難的樣子,說道:「好像……有點困難。」

劉雲川的話總是很少,整天都是一張冷臉,每次說話都是幾個字幾個字地擠出來。

若不是因為還有那麼幾個字,溫宛簡直就要懷疑劉雲川是個啞巴了。

「小姐,要不,你去問問錢掌櫃吧!錢掌櫃見多識廣,說不定知道很多奇奇怪怪的病症,也知道被刺傷還能不留下傷痕的病啊!」

芝霽想起了錢掌櫃。

溫宛一拍腦袋,說道:「瞧我,居然沒有想到問錢掌櫃!自從我成親之後,還沒有見過錢掌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