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主將給我叫來!”景黎對身邊的副將說道。

不多時,主將跪在帳營內。

景黎坐在椅子上,眼神冰冷肅殺。

“你跟我再說說,當日你帶八千精兵前去探路時,對方有多少兵馬?”景黎冷聲問道。

獵鷹飛羽帶回的信中寫到,今日百姓在城中夾道歡迎鳳臨帝國的將士,不過堪堪數千人,而且今夜援軍也並未到來。

“回統帥,敵軍有……數萬……”主將跪在地上直冒冷汗,不知為何今日突然提起此事,只覺凶多吉少,惴惴不安。

“多少?”景黎不禁提高了音量。

“數萬……”主將的聲音越來越小。

“數萬,是嗎?”景黎提高聲音,再問一遍。

“回……統帥……,是……”主將的聲音越來越小。

“你還敢撒謊!你身為主將難道不知道謊報軍情對戰事有多大的影響嗎?”景黎怒火攻心。

“末將該死!末將該死!”主將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不斷求饒。

“說清楚!”景黎恨不得將眼前的主將立馬殺了。

“當日作戰的有數百精兵。我方遭遇埋伏,因此……”主將不敢再繼續說下去。

“你這個廢物!區區數百人就將我軍八千騎兵折損過半!你怎麼帶的兵?敗仗之後還敢謊報軍情,罪加一等!”

景黎已經沒有心情再跟面前的這個廢物多費唇舌,冷聲道:“來人!把他給我拖下去,痛打三十大板,再給我割去他的舌頭!”

主將聽到,登時面如土色:“統帥饒命啊……

帳外早已來人將主將帶出。

帳外。

主將面朝下趴在泥濘的地上,被硬的石子咯著。

沉重的木板猛力的揮下,速度很快,重重的落在了主將的身上。

疼痛的感覺讓主將覺得自己就好像要炸開了似的,痛徹心扉的感覺傳遍了主將全身,自己的手不住顫抖著。

一下……兩下……十下……

伴隨著主將的痛苦慘叫之聲。景黎看著帳外被打的主將,眉宇間的怒氣還是不減。

主將趴在地面上,屁股上傳來撕裂一般的疼痛。

那重重的板子落在皮肉上,鑽心的疼。

雖然自己經歷不少戰事,受傷是常有之事。可是眼下這般杖責,卻依然能感覺到皮開肉綻的痛。

終於打完了。

主將感覺到胸口一股氣血上湧,口中湧起一股腥甜。

他一張口,一口鮮血從他的口中噴出。隨後雙眼一黑,人就失去了意識。

“回統帥,人暈過去了。”士兵停下了手,低著頭向景黎說道。

“將他給我弄醒!”景黎怒氣不減。

說完,立刻有人弄來了一通冷水,倒在了昏迷的主將身上,登時讓主將清醒了過來。

主將醒來後,見到士兵拿著剪刀,驚恐不已,連連後退。

他驚恐的看著剪刀,道:“統帥,饒命啊!”

“饒命?”哼,景黎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