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周圍同學的喝彩聲,宋玥的眉宇間有股驕傲與得意,在全場的注視下,宋玥甜甜的一笑,然後揮了揮手,在所有男生們不捨的目光中坐會了自己的座位上。

“跳的可真好,看那些男生們看你的眼光,恨不得把你吃了。”坐在宋玥旁邊的一個女孩笑道。

“說什麼呢。”宋玥的臉紅了紅,但對於剛剛表演所引起的轟動卻很是滿意。

宋玥退下後,白徵羽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此時那些男生們又重新激動了起來,甚至比之前的氣氛更要熱烈,畢竟對於眼前這個不僅美貌冠絕全場,就算是成績也是中山第一的女孩兒,誰的內心裡沒有半點悸動呢?只是在互相打聽中,都知道了白徵羽的身份背景,如此,許多喜歡也只能深藏在腹了。

很多人都在期待著白徵羽會表演什麼節目。

如果能像剛剛的宋玥那樣熱舞一番,估計許多人會幸福的昏倒在地吧。

只是白徵羽抱著一把吉他,安靜地唱起了歌。

白徵羽的歌聲很好聽,她前世的那幾首作品程立學每首都迴圈了好多遍。

程立學一直都覺得她是屬於老天賞飯吃的那種人,如果前世她在已經成為一線頂級歌手後不退圈,即便是一首歌都不出,只是再熬幾年資歷,都能成為天后級別的人物,因為在娛樂圈,資歷很重要。

一曲唱完,全場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而此時也白徵羽抱著吉他回到了原位。

“還有沒有同學自告奮勇願意展示才藝的了?”教官李昌問道。

看著沒有人上臺,程立學想了想,起身走了上去。

“我想問白徵羽同學借下吉他。”程立學對著白徵羽笑道。

即便心裡很不想給他,但看著全場的人都向自己看了過來,白徵羽還是把吉他給了他。

“謝謝。”程立學笑道。

他們這一代的富家子弟,從小就沒少被父母摧殘過,想著自己沒做過沒學過的能讓兒子彌補自己的遺憾,程立學小時候被程修遠逼著上了許多藝術課,吉他自然就是其中之一。

或許是當年程立學被逼著學吉他的時候正是校園民謠最火的時候,那時候,老狼加高曉松的組合風靡了中國許多校園,程立學也想拿一把吉他唱一首詩和遠方,於是吉他算是程立學為數不多會談的。

至於鋼琴什麼的,雖然被父母逼著去學了,但卻根本沒有去花心思,因此自然也就不會了。

抱著吉他坐在地上,程立學並沒有談,而是緩緩地吹起了口哨聲。

等哨聲的旋律結束時,程立學開始談起了吉他。

遊歷在大街和樓房,心中是駿馬和獵場。

最了不起的脆弱迷惘,不過就這樣。

天外有天有無常,山外有山有他鄉。

跌了撞了,心還是回老地方。

遊離於城市的痛癢,錯過了心愛的姑娘。

宣告世界的那個理想,已不知去向。

為所欲為是輕狂,防不勝防是悲傷。

後來才把成熟當偏方。

當所有想的說的要的愛的都擠在心臟。

行李箱裡裝不下我想去的遠方。

這來的去的給的欠的算一種褒獎。

風吹草低見惆悵,抬頭至少還有光。

……

毛不易,《牧馬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