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水的宋玥沒有在此停留,先一步的走回了教學樓。

“怎麼樣學哥,心動不?這宋玥是從省城來的,家裡條件還算不錯,父親是省城水務局的局長,母親在住建局工作,聽說職位也不低。”周宏如說家珍的說道。

“都是官家子弟,怎麼你們對白徵羽那麼害怕,反倒是對這宋玥沒那麼害怕?”程立學笑著問道。

“那當然不一樣,她父親身份再高,也是在省城,再說了,她父親是管水務的,我們家裡可沒有水務上的業務,而且白徵羽本身給人就有一些壓力,渾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質,但這宋玥可不一樣,還是挺平易近人的。”周宏道。

“我說我對她沒興趣你們信嗎?”程立學笑著問道。

“我們信。”幾人異口同聲道。

程立學奇怪地看向了他們。

“因為我們一致覺得,學哥你對你那個同桌有興趣。”陳武道。

“是啊,雖然學哥以前在英傑時就跟人打了無數回架,但是大多數都是為了兄弟,上次還是第一次為了一個女孩兒子跟人打架呢。”李文波笑道。

“我們沒有關係,出手幫她只是因為我們都來自青陽,並且做了半學期同學。”程立學道。

只是李文波和陳武等人,都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程立學笑了笑,懶得在這件事情和他們扯皮,只要自己覺得沒關係就行。

反正兩人清清白白的,自己問心無愧。

回到教室,程立學將那瓶可樂放進了抽屜裡。

晚自習是語文老師沈言的,跟上午王嶽一樣,沈言利用這兩節晚自習給學生們複習了本次的月考試卷。

晚自習結束時,程立學望了望窗外,果然,雨又開始大了起來。

教室裡的學生拿著傘,漸漸離開了教室。

屋內就只剩下了林初恩跟程立學兩個人。

作為班長,林初恩肯定是最後一個鎖門走的。

看著程立學還坐在座位上沒走,林初恩走了過來。

“你還不走嗎?”林初恩問道。

學校不提倡學生在晚自習放學後不走留在教室裡繼續自習,因此在放學後,都會要求學生儘快熄燈離開教學樓,住在校外的趕緊回家,住在校內的趕緊回寢室洗漱睡覺,只有合理的作息時間,第二天才有精神好好上課。

“我走了,你怎麼回宿舍?我把你送到宿舍樓下吧。”程立學道。

“不用,雨總會停的,我在樓下走廊裡等一會兒就行了。”林初恩搖頭道。

“那要是雨一夜都不停呢?”程立學問道。

“只,只是,被人看到我們倆打一個傘的話,總會不好的。”她小聲道。

“而且要是被有些人誤會就不好了。”她又道。

“被誰誤會啊?”程立學不解地道:“你沒有傘,我只是幫你打下傘,誰會誤會啊?而且雨下的那麼大,學校裡的學生都早回宿舍了,沒人會注意我們的,再說了,只要我們倆人問心無愧,管別人做什麼。”

“還是說你在學校裡有喜歡的人了,不想被你喜歡的人看到誤會?”程立學笑著問道。

“我,我高中不會談戀愛的。”林初恩道。

“不會談戀愛並不代表不會喜歡人啊!”程立學笑道。

“也沒有喜歡的人。”她小聲道。

“那你在乎這些做什麼?”程立學問道。

林初恩抿了抿嘴,不吱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