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們家的飯菜吃不慣嗎?”林初恩問道。

程立學搖了搖頭,笑道:“你知道,我沒那個意思,只是總在你們家吃飯不好。”

“哪裡不好?”林初恩問道。

“我畢竟是個外人,天天去,未免有人會說閒話。”程立學道。

“而且,我這邊已經洗好菜準備炒菜了。”程立學道。

真不能去了,每一次去她家,感受著那股淡淡的溫馨,那不聽話的心就在不停地悸動著。

酸,疼,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充斥全身。

林初恩看著已經冒煙的鍋哦了聲,然後道:“那我下午來,帶你去祭祖。”

“行。”程立學笑道。

只是剛剛走出廚房的林初恩又走了回來,然後將程立學洗好的菜放在案板上快速的切了起來。

等幫他把菜都炒好後,林初恩才走了出去。

看著案板上那幾個不論是色澤還是香氣自己都做不出來的菜,他嘆了口氣。

將米飯從電飯煲裡盛出,程立學將菜端到了院子裡。

開了瓶放在井水裡冷凍了一會兒的啤酒,程立學吃了午飯。

下午兩點,林初恩帶著程立學到了他爺爺的墓碑前。

程立學將紙錢燃燒,然後放起了鞭炮。

“爺爺,起來拾錢了。”他跪在墳前,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等紙錢快燒完時,程立學又開啟了另外一捆紙錢,然後往上面澆了些白酒。

“聽我爸說,你生前很喜歡喝酒,孫子給你帶了些酒。”將一瓶酒全部倒完,程立學用鐵鍬往墳頭上添了些土。

等這些做完後,程立學拿著鐵鍬,兩人向著來時的路走了過去。

程立學爺爺的墳地距離他們家還是挺遠的,來的時候得走了半個多小時才到。

這周圍也沒住什麼人家,雜草相當多,因此路也比較難走。

終於,兩人走出了雜草叢生的荊棘小路。

前面有條清澈的小溪,來時溪水之清澈就給程立學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程立學走到小溪旁,將鐵鍬放下,然後蹲下用溪水洗了把臉。

來回走了快一個小時的路,又扛著鐵鍬,程立學道:“在這歇一會兒吧。”

“不行啊!”林初恩搖頭道,臉色有些白。

“為什麼?”程立學不解地問道。

“這裡嚐嚐會有蛇出沒,我們平時走這裡的時候,都不敢在這裡多加停留的。”她道。

“蛇?”程立學還真忘了這玩意,這可是大山裡啊,而且又是人煙稀小的地方,有蛇肯定很正常。

程立學也不敢在此多待,將旁邊的鐵鍁拿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