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說我是不是出事故失憶,我想了想就點了點頭,然後問他:“你說你是我拜把子的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聽我這麼說,眼淚直接就湧了出來過來拉著我的手說道:“午陽哥,我是景恆,孫景恆啊!”

孫景恆?這個名字我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但確實一點印象都沒有。然後孫景恆就給我講了一些原來的事情。

他跟我一樣,都是孤兒,是一個孤兒院的同伴。那個時候我一直都很罩著他,關係也一直都很好。後來他被一家條件相當不錯的人家領養走了。本以為會就此分別,但是緣分讓我們又在高中相遇了,也是在那個時候拜了關公喝了血酒。

後來呢他跟我考了不同的大學,他了去一線城市都市,我可能是因為經濟能力的原因留在了當地。他還說了很多在校時候的事情跟細節。

說我那會還是校籃球隊的隊長什麼的,又被哪個女個追過,還有甚至說有男同學找我表白?!

雖然他說的這些我是一點也想不起來,但是我看他說的有鼻子有眼兒並不像是編造出來的,而且他越是這麼說,我心裡那種記憶出了問題的感覺也越厲害。

我心念一動,就問孫景恆:“那你知不知道我父親,嗯,養父的事情?”

孫景恆頓了頓,想了一會才說道:“養父,這個事情我是在後來讀大學的時候聽你說過。但是我從來沒見過啊。”

孫景恆告訴我,讀高中那會兒。我除了正常的一些社交跟籃球隊的活動之外,絕大部分的時間都是拼了命的在學習。放假的時候都很少回去,而是在校外找兼職或者去參加一些活動策劃。

按照當時我的說法,我要把有限的時間都利用起來這樣養父就沒有那麼辛苦,還說等以後大學畢業找到好工作就要跟養父一起住更好的新房子。

但是自從我去讀大學之後,就一點音信也沒有了。

我想回憶一下我大學時候的經歷,但發現居然也一點都想不起來了!似乎我的記憶點就卡在了劉厚生打電話讓我去上班那天……

“你這失憶挺嚴重的啊……你到底出了什麼事?”

“這個我……一時半會我也跟你說不清楚……”我只能這樣告訴他,雖然有點尷尬但是我實在找不出別的話告訴他。

他就又問我這是要飛哪裡,我說我去齊林市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哪知道他剛好也是飛齊林市的,據他所說,他這畢業了也沒有去找別的工作。

他養父養母的生意做的挺紅火,齊林市那邊馬上就要開展新的業務,他就按照養父母的意思提前去踩點打理。以後,估摸著也是接班他養父,把家裡的生意做大做強。

這挺好的,看來他養父母對他也很好,也把他培養成才了。

“這一會可不能再把你給弄丟了,你知道我這年都在打聽你訊息嘛。可是一點也沒有,我回學校找老師查,可是你的資料居然沒有了。”

聽他這麼說,我心裡也很沉重。這劉厚生算計我不是一天半天了,但他居然做到了這個地步,讓我跟所有人都隔絕了。

做事如此縝密的人,還是我的敵人,當真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