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見我還紮在原地就走回來一腳把我拽了進去,我釀蹌了兩步走進去才看到裡面還有個掛著簾子的小隔間,大姐指了指那個小隔間,我懂他的意思,就是要我進去待著。

這隔間裡沒有燈,就一人多寬,放著個凳子剛好能夠我坐下來。

我靜靜的坐到凳子上,本來我還想關門,但是這隔間壓根就沒有門,接下來本人就有幸隔著珠串門簾看了一場男與女的年度大戲,叫人沒齒難忘。

該怎麼形容呢,這已經不是付費不付費的問題了,我怕告訴你們之後就直接完結然後蹲號子。

終於在一聲悠長的琴瑟和鳴之後,大戲落下帷幕,我現在只想找個眼科好好洗洗眼睛。剛起身弄出點動靜,就聽到那大姐呵斥道:“坐下!怎麼看完了就想走?”

說完,大姐還一腳把她的男伴踢下床,那男伴現在跟個死狗一樣摔下床就直接癱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大姐這坐地吸土的年紀確實不是吹的,看他那樣子估計一時半會都站不起來了。

我是實在坐不住了,且不說她留我在這的具體用意是什麼,再這麼待下去我是這怕我的下場跟這地上的青年一樣。

正當我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大門砰的一下被踹開了。

一看來人,我心裡頓時涼了半截,進來的居然是劉厚生!

不過此時的劉厚生並不是如同我在牆厚看到的那副死人樣子,他的臉色紅潤,紅氣十足,明顯是一個活人。

“這戲終人散,你還要留著人家這怕是不妥吧!”

劉厚生看起來一點也不虛這個大姐,一上來就針鋒相對。

我當時就原地傻了,現在這個情況前有狼後有虎,我就卡在這個小隔間徹底是沒有了去路,接下來會怎麼樣,全看這兩人到底誰更厲害了。

大姐倒也是氣勢不弱,站起身來擋在我面前對劉厚生說道:“喲,我以為是什麼大人物來了,現在阿貓阿狗都敢在我面前亂吠了?”

劉厚生盯著她的眼睛突然朝我看了過來,然後笑眯著眼陰陽怪氣的說道:“嘁,真沒想到惦記你的東西還不少。”

“得了吧,我現在就想你別惦記我就行了,放我條生路行嗎?我要是哪裡對不起你,我一定補償你,你原諒我吧,還有,能不能告訴我爸到底在哪?我當牛做馬報答你!”今天我是走不了了,現在這個情況,最後真要選一個落手裡,我還是寧願落劉厚生手裡。

因為就算要死,我想至少還能知道父親的下落,只要父親是安全的我也能走得安心一點。

聽我這麼說,那大姐回頭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你知道自己還有幾天可活嗎?”

我心裡一沉,想想,之前苗婉告訴我的半月之期,我確實沒幾天可活了。

我剛想說什麼,劉厚生卻接過話說道:“前輩,給我個面子,讓我把人帶走。他的事情再不與前輩有任何瓜葛。”

這從面相看起來,劉厚生要比這大姐老上不少,結構劉厚生居然叫她前輩?我是越發好奇這個大姐到底什麼來頭。

“喲,小子,還算眼神不太差,知道是前輩你還不快滾?今天這小子的命歸我,這裡沒你的地兒!”

“果然?”

“果然!”

“當真??”

“當真!!”

劉厚生重重的嘆了口氣,然後眼神變的冷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