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跟他們對峙,心裡也沒底。

這些人一看就是打架的好手,尤其是那個武天賜,這傢伙的身上,肯定還帶著武器。

可自己也不能被他們嚇到,否則以後都抬不起頭。

武天賜冷冷的一笑,臉上的橫肉,都被他笑出一股子狠勁。

“老子也實話告訴你,今天我來了,就沒有想著空手回去,你要麼給我條腿,要麼就把我兄弟李向東剩下的那七萬塊錢,讓我拿走!”

“以後不管在哪兒看到我武天賜,都得給我繞著走,每個月都給我乖乖送一萬塊保護費過去,你不是狠嗎?狂嗎?今天咱倆就看看誰狂?誰狠?”

方寒這才聽明白,原來是李向東那畜牲在背後使壞啊。

行啊,這小子存是活膩歪了。

等解決了這些人,再去解決他。

方寒隨即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想拿走點東西?我還想讓你留下點東西呢,能別說那麼多廢話嗎?要打就動手!”

說話的時候,方寒都已經想好先打誰,後打誰,用啥打了。

反正就是不能讓他們,騎在自己的頭上裝逼。

武天賜咬牙切齒的點了點頭,那表情就好像是方寒簡直是在找死一樣。

他跟著冷惡的說道:“好,夠狠,老子今天不把你弄在這,我特麼是你兒子,兄弟幾個,給我整死他!”

話音方落,那絡腮鬍子,揮起拳頭就要開打。

方寒也咬著牙,也要跟他們動手。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響起一聲怒喝,道:“草尼瑪,我看誰敢跟我兄弟動手!”

眾人轉身看去,說話的是錢得祥跟抱著一摞碗的老五。

方寒倒是心裡高興,有這倆人在,這架也就打不起來了。

然而坐在沙發上的武天賜,看到這倆人的時候,表情瞬間變得睚眥欲裂。

冷汗順著他那老臉往下淌,眼裡的恐懼,就好像見了活鬼一樣,動都不會動了。

但是他的幾個手下,可不管那些。

尤其是那絡腮鬍子,不知死活,義無反顧的罵道:“你特麼少管閒事,否則連你一起打,給我滾出去!”

話音未落,錢得祥二話沒有,抬腿就是一腳,把那傻逼重重的踹倒在地。

其他幾個打手一看,全都炸了毛,吵吵嚷嚷的就要動手。

就在這時,武天賜忽然大聲的喊道:“都特麼給我住手!”

連方寒都有點疑惑,不是要打架嗎?怎麼不打了?

而且看武天賜那表情,好像已經拉到褲子裡了似的。

他不由得看向錢得祥跟老五。

這時,錢得祥卻冷冷的瞪向武天賜,極其不屑的說道:“我以為是誰呢,是你武天賜啊,你現在混的可以了唄,敢在我兄弟的地頭鬧,咋的,連我都不放在眼裡了?”

一句話就嚇得武天賜,臉都黑了。

急忙起身,鞠躬作揖的說道:“祥哥,我是真不知道方寒是您兄弟,否則你借我倆膽,我也不能在這裝逼啊!”

方寒越看越覺得有意思了。

武天賜應該算是個地痞老大級別的人物,見到錢得祥,居然嚇這樣,就差給錢得祥下跪磕頭了。

那錢得祥的身份得多高啊?

方寒仔細的搜尋了一番那個方寒的記憶。

只是想起社會上有個三狼四虎,其中一虎的社會稱呼,就叫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