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罪的是我表弟,自然得需要我表弟來決定你的生死。”

玫瑰夫人淡漠的看了他一眼,轉頭看向燕爭,說道:“表弟,此事,你怎麼看?”

“我……”

燕爭欲言又止。

有些話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他心知肚明。

這徐清風固然可恨,但畢竟是嶺南城的分部負責人,而夜玫瑰只不過是夜清泉的夫人,哪怕是備受寵愛也不得干預政事。

既然犯了錯,受罰即可。

若是殺人,恐怕就是牽動整個家族聯盟,這不利於日後越家的發展。

他不想樹敵,除非對方咄咄逼人,而很明顯,這徐清風背後的人是修家。

一番沉吟之後,燕爭問道:“表姐,今日您在這裡坐鎮,我相信這幫人不敢輕舉妄動,那我希望您能讓我自主發揮,我的任何決定,您都能支援,這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夜玫瑰不置可否,提醒道:“表弟,你可自行決定,審時度勢就好。”

“是,表姐。”

燕爭點頭,明白對方的意思,低眉看向徐清風時,對方誠惶誠恐,以他和燕爭的積怨,對方肯定恨不得將自己殺之而後快,現在將自主權交給他來做,不是要送自己上斷頭臺嗎?

“玫瑰夫人,您饒命啊,我說過,只要您能留我一條狗命,我以後真的……”

“誰說要殺你了?”

不待徐清風說完,燕爭打斷,冷冷的看著對方,喝道:“聽著,你勾結李九炎這幫家族,切斷我越家水源火源,實屬罪大惡極。現在就罰你將水源貨源等基礎設施全部恢復,永久供應給越家。不僅如此,日後就成為我越家的一條狗,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嗯?”

聽聞,徐清風感覺匪夷所思,難以置通道:“這就沒了?我沒聽錯吧?”

不僅僅是他,就連其他人都覺得不可思議,按理說,這徐清風先是派人切斷水源,再是派人來斬殺這麼多子弟,不殺他已經是夠便宜他了,而這所謂的懲罰,幾乎沒有,這燕爭到底什麼意思?

大善人?

大發慈悲嗎?

就連夜玫瑰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下意識問道:“表弟,你這處罰是否太輕了?恐怕不足以震懾到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啊……”

“表姐彆著急,我話還沒有說完呢。”燕爭一笑,深吸了口氣之後,看向徐清風,問道:“我方才所言,你可聽清楚了?”

“聽,聽清楚了。我這就讓人恢復你們越家的水源、火源供應。並且,向您保證,以後您的任何吩咐我都當做聖旨來對待,哪怕是讓我吃屎我都吃,真的很感謝,您能饒我一命,還不懲罰我……”

“別急,為了防止你以後狗急跳牆,胡作非為。我決定,將你夫人暫時扣押在我手下一個兄弟那裡,他非常好色,而且精力旺盛,號稱一夜十七次郎,但凡發現你日後不聽從號令,那你夫人……”

“什麼?!”

徐清風面色一變,下意識起身,卻被燕爭一掌拍在地上,冷冷道:“不願意?”

“我……”

“這才是我狗子哥啊,哈哈。”

徐清風尚未說完,心領神會的薛貴子立刻大笑道:“鋪墊了半天,敢情他在這兒等著咱們呢。相比起所謂的喊打喊殺,皮肉之苦,這種心理上的煎熬才是最可怕的。而且,這事情還事關著男人的尊嚴,有時候面子比生命還重要。等著看吧,我狗子哥還有手段沒用呢!”

“嗯,狗子哥威武。”

“我就知道,他從來不會讓我們失望。”

“這次是真學到了,以後在折磨人方面,我們還得多跟他請教才是。”

身後一幫老弱殘兵都跟著點頭附議。

而越輕容則是臉色羞紅,有些難為情,這二狗子到底是什麼神仙人物,這種手段都能想得出來?

“願,願意。”事已至此,徐清風無可奈何,雖然聽著很讓人不舒服,但只要以後全心全意的為他服務,夫人應該沒問題。

“其次,據我所知,你有一兒一女,兩個都只是六七歲,還是孩童。正好,我手下也有一個戀童癖的手下,最喜歡小孩子了,我會將孩子送給他暫且撫養,只要你不亂來,我的人自然不會亂來。”

“好,聽你的。”

“另外,還有你爹孃……”

在隨後長達十分鐘的時間裡,燕爭挨個對徐清風的關係網路做了深入剖析。